木田独步忍了许久,在对上宫古绘里那双看起来很天然的眼睛时还是忍不住破功,他猛地从工位上站起来,手指着五条悟那边忍不住发飙, “到底是为什么,你们会这么自然地雷打不动天天出现在我们事务所里啊?!” “你们明明不是我们社的成员吧?!” “不要天天过来蹭会客室的椅子啊!真正的客人都被你们挤跑了——” “不会啦,我姑且还是有观察过,这段时间正好是侦探社的淡季所以才会来找找合作的可能啊。” 许是国木田独步发飙过许多次,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导致如今就连新入社的中岛敦都没把这当回事,五条悟好歹还煞有介事地回了一句,只是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似乎也没有很正经地回应。 宫古绘里则是蹭了一口五条悟的布丁,咒术师在对待自己的搭档时大方得很,都会记得给她留一份。 听到国木田独步的怒吼,她抿了一口嘴里香嫩弹滑的布丁,然后才指了指社长室的办公室,“留在这里,姑且有得到福泽社长的许可。” “但那是之前,你还没有被这个咒术师找到的时候!” 国木田独步有点心累,倒不是因为宫古绘里态度明显的装傻,只是略微有那么一些的心里不平衡。 毕竟这一大一小天天来事务所什么事情也不干就往那儿一坐喝茶发呆聊天,他这边倒是因为搭档装死而忙到要吐血。 说起装死的搭档…… “太宰?太宰那个混蛋又跑到哪里去了?!” “太宰先生的话,早上就没看到他哦。” 谷崎润一郎“勉强”挣脱谷崎直美的手臂,站起来回了一句,然后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往大门走去。 “说起来我也是时候去调查之前那个车站扒手的案件了……抱歉直美,我先走啦——” “啊,兄长大人这么快就……” 黑色长发的少女痴痴地盯着大门,双手捧着脸颊,“认真工作的兄长大人也好可爱啊~” “倒也不是我们想留……主要是……” 宫古绘里把心满意足地吞下一整个布丁,“主要是我和五条老师的身份,只有待在这里才是最合适的。” “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恶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