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看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健康的器~~官可以用来卖咯?”黑市里也有不少痴迷于人体的“艺术家”对此有很大的需求,这些人倒是不看脸,只要是个活的就好。 “咯……咯咯……” 没等为首的金发不良说完话,几人的身后忽然吹来一阵冷风,随后就是一个女声颤颤悠悠地响起, “请问……请问……” “你见过它么?” 虽然声音还不错,但正在做正经事的时候忽然被人打断,哪怕这个女人再漂亮他也不耐烦。 不良青年转过头,本想让对方不要多管闲事吓唬对方一下,却没想到先被对方给吓唬到了。 那是一个穿这一条鲜红色裙子的女人,整张脸被一头的黑色长发挡住看不清楚,就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发梢还有水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淌下。 不良青年眼神很好,甚至看到对方的头发上还缠绕着河底才会生长的那种水草,整个人看起来活像是鬼故事里索命的女·鬼。 他这会儿被吓住了,咽了咽发干的嗓子,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倒是鼻青脸肿看不清女子模样的赌·徒发出了□□,立即被红衣女子注意到了。 “她”转过头,透过发丝的缝隙看着地上的赌徒,“你看到了吗?” 她轻声说着,一步步靠近对方。 “你看到了,我的……我的……肝脏!” “你这个小偷!偷走了我的肝脏——” 虽然赌徒只是单纯的呻·吟并没有回应红发女子的问题,但对方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指着赌徒尖叫起来,原本披散在身上的黑色长发像是生出了意识一样扭曲地朝着赌徒移动,那姿态让不良青年联想到了蛇类。 黑色的发丝越来越多,很快将赌徒缠绕成了一个纯黑色的茧,原本还会发出些许声音的赌徒被包裹在茧里,彻底听不到声音。 “没有……不是……不是我的……” 金发不良这会儿其实已经腿软地坐到在地上,说实话,如果不是还没有开始丰富愉快的夜生活他这会儿都要尿出来了。 那红衣女子很快收回了自己的头发,露出赌徒青紫色的一张脸,然后又带着失落的语气一步一步走向巷子深处,直到再也看不见身影。 金发不良和他的小伙伴们终于捡回了一条命,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逃命,赌徒的尸体直接扔在了巷子里没管。 不久之后,关于红衣女子的都市传说悄然在这座城市兴起。 “一次只针对一个目标,关键是‘声音’么……” 听到宫泽贤治的报告,宫古绘里皱着眉头艰难地回忆自己对这种类型的污染是否有印象。 良久之后很痛苦地摇了摇头,“不行,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来历以及触发方式都已经了解了,那么关于这个‘污染物’的偏好规律,也应该能够发现了吧?” 五条悟手在被摊开的纸质地图上虚虚一划,圈出了大半块紧靠着码头的地方。 “目标范围有了,接下来不妨猜猜看,‘它’选择的新代言人是什么样子的?” “溺水却未身亡的,甚至还在我们的帮助下成功延缓‘异化’的代言人,不正在那里么?”宫古绘里很清楚五条悟的意思,也顺着五条悟的想法说了出来。 虽然这个跳跃式的结论让在座的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但宫古绘里和五条悟对视一眼,对于对方的猜测给与了肯定的态度。 “等等……你们这个猜测未免也太过跳跃了,怎么太宰一下子就成了目标?” 听到宫古绘里和五条悟对话的国木田独步代表其他人发出疑问。 他是不是在刚才的会议上小小地走神了一下,怎么突然就听不懂了呢? “很简单,”比起在场没有反应过来的其他人,太宰治本人倒是能够更快地理解两人的对话,“因为‘我’变成了这样。” 他举起被切掉半块完全帮助绷带的手,因为打了麻醉而没有任何痛感的他暂时还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浅浅叹了口气,也没有平日里恶意卖弄委屈的模样,语调平缓,“因为‘我’是“污染源”眼中的异类。” 宫古绘里既然判断对方是一个生物,虽然暂时不知道她的这点判断是出于直觉,但她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将“污染源”当成一个生物来看待,那么对方肯定也有属于自己的情感。 太宰治是接触了“它”发展的污染物而发生了异化,那么结果就是要么他在完成异化前率先结束自己的生命,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