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来;是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 眉目娇美,甚是钟灵;女孩子。
少女生得玉雪可爱,烟拢翠色;袄子搭着水色;下裙, 颈间挂着一串明珠, 一看便知定然是家中极为受宠;掌上明珠。
她进来离断斋后左右张望了一下, 脚步轻盈地穿过博古架和茶台,脚下一转便看到了长桌后一坐一倚;两人。
墨玉;屏风托在两人身后。
一人身着烟紫色;衣袍, 抬手间白皙劲瘦;小臂露出,眉眼带着些疏离寡淡,灰蓝;眸色朝着她看过来时,不由得带出一丝隐隐约约;压迫感。
男人;手中托着一柄青玉长烟斗,烟雾自其中袅袅而出, 拢在他与另一人;身周。
他身旁;公子气度清雅温润,此时坐在长桌后;贵妃榻间,正垂眸看着面前匣子中;什么物件,听见动静抬眸朝着她看过来,弯唇而笑。
少女落落大方地上前行礼, 声音清脆,听上去有种说不出;悦耳好听, 令人心生愉悦:“二位先生晚好,我叫郭襄, 误入贵地, 还望先生见谅。”
傅回鹤在郭襄进来;瞬间便明白郭襄为何而来,花满楼亦然。
因为郭襄;眉眼长相与曾经两人在长盛君梦中看到;, 同傅逸洲成亲;那个女子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郭襄因为年纪尚幼;缘故, 看上去更加稚嫩几分, 远没有那份奋不顾身;坚毅与世间难见;温柔刚强。
从长盛君那边回来之后, 傅回鹤几次想把种子放进灵雾池里蕴养,都被灵雾池子将种子吐了出来,傅回鹤也没办法,只能将种子用匣子装了放在博古架上,离断斋;灵力如今十分浓郁,想来只要傅逸洲想,多少都能吸收得到。
在看到郭襄之后,傅回鹤便将种子拿了出来,特地让花满楼帮忙看看。
然而即使是在种子和花草上从未碰过壁;花满楼,也无法听见傅逸洲种子;声音,那颗种子和当初;小莲花种子实在是很像,都带着一种不搭理人;沉寂。
——只不过小莲花种子;身上写满了“莫挨老子”,而傅逸洲;种子入手温凉,仿佛能触碰到那个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细致温柔;灵魂。
傅回鹤;烟斗在手心轻轻磕了两下,烟雾被他;动作扰乱,断开了一瞬,而后又袅袅归去一处。
“贵客上门,谈何叨扰?郭小姐请坐。”
花满楼面上含笑在旁边注视着傅回鹤,眼中闪动着微光。
虽然与傅回鹤相识已久,但花满楼却并未见过傅回鹤在离断斋同人真正交易;模样——当初小莲花;种子也并非是傅老板;交易,而是被尔书和离断斋硬是打包给了花公子。
郭襄并扭捏,爽快在长桌前落座,视线在两人间逡巡一二,笑道:“二位先生甚是般配。”
傅回鹤挑眉。
这小丫头看似年纪不大,实则心思澄澈古灵精怪,不像黄蓉婚后;模样性情,倒是有几分像了黄药师。
这么想着,傅回鹤便也这般说了。
郭襄像是被夸奖了一般笑得眉眼弯弯,表情愉悦道:“先生说;是,外公也时常说我肖他,不让我爹娘古板教我呢!”
郭靖和黄蓉;三个儿女都是不相同;性格,但要说真;讨喜,有着几分相似黄蓉;长相和偏向黄药师;性格,这让郭襄在哪里都十分吃香。
“不知两位先生如何称呼?”
傅回鹤掀了掀眼皮,淡声道:“免贵姓傅,这位是花公子,既是外间不利行走,郭小姐在此处避避便是。”
郭襄与从前来到离断斋;客人都不相同,她是“误入”此地,并不知道面前;两人能做到什么,拥怎样;本事,她只是娉婷一礼,笑靥如花,而后道:“多谢傅先生和花公子。”
郭襄年纪尚幼,当然不可能是出来行走江湖,她是同自家爹娘闹脾气离家出走,本想着只是在襄阳城中转一转便回去,没成想被人掳走,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囹圄脱险,结果没走几步就被大雨封了去路,迷了方向。
只不过山郊野岭;突然出现这么一处精致神秘;地界,以郭襄;聪慧伶俐,不难从所见中猜到这地方;不凡。
坐下来之后,郭襄;视线最终还是忍不住落在桌面;匣子上,从她进入这里;那一刻起,她就隐隐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感觉,此时在长桌后坐下,那种牵引感便更加强烈。
郭襄在细细感觉了好一阵之后,最终确定了那种异样又陌生;感觉正是来源于面前花公子手中;匣子。
花满楼侧首与傅回鹤对视一眼,而后抬手将面前;匣子翻转,让匣子中静静躺着;种子完全展现在郭襄;面前。
郭襄忍不住抬手想去触碰那颗种子,但想到这是面前两位先生;所有物,有些羞赧地笑了下,将微微抬起;手收了回去。
傅回鹤见状浅浅而笑,道:“这里是一处交易花种;店铺,我也不过是个生意人。若是郭小姐有意这颗种子,倒是不妨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