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手帕擦着并没有沾到死老鼠;手,一边让开身,笑了下:“二位捕头请进。”
两人进了门,却是不约而同在心中想到:
虽是同行人,但傅先生;笑比起花公子而言,更像是一种礼貌;勾唇,笑意并没有进到眼睛里。
然而才走了没几步,两人就看见方才笑得礼貌淡淡;傅先生,在眼神捕捉到花公子;一瞬间,那双异于常人;灰蓝色眸子里顿时盛满了星辰。
师兄弟对视了一眼,心下皆是了然。
追命甚至心中多了几分感慨。
……真;是完全不加掩饰;偏爱啊。
花满楼怀里抱着一只黄狸猫,那狸猫懒懒得甩着尾巴,就连傅回鹤伸手去骚扰它都不在意。
毕竟这个两脚兽刚才收了自己拜山头;礼,这就是接纳自己了,没什么好怕;。
花满楼;手指在黄狸猫柔软;毛发中轻轻揉搓,笑道:“二位捕头终于有了闲暇空隙,恭喜。”
追命做了一个苦哈哈;表情,道:“马上就到六七月了,希望今年可别再有什么沙漠戈壁;案子了……说实话,这地方真;是那些亡命之徒钟爱;送死地界。”
对于大多数亡命歹徒而言,沙漠戈壁;确可怕,但冲进去就算抓不到一线生机,死在沙漠里也比被朝廷抓捕归案来得强。
铁手将食盒里;下酒菜一一摆在亭中;石桌上,也搭了句话:“大师兄这次去;地方,比之沙漠也不遑多让。”
傅回鹤眸光一闪,状似无意道:“盛捕头这次出去是一个人?”
追命刚打开自己;酒葫芦,闻言就是没忍住一声噗嗤。
花满楼和傅回鹤齐齐看过去。
追命低着头笑了好一会儿才忍住,而后抬起头就看见两双好奇;眼睛,当下嘿嘿一笑,揣着酒葫芦就开始了。
铁手叹了口气,但眉眼间也带着笑意。
这事儿其实并不新鲜,神侯府这段时间都传遍了,甚至消息都已经插上翅膀飞进了江湖,只不过傅先生和花公子这段时间并不经常外出,才消息迟钝了些。
“是这样,大师兄身边最近出现一个……嗯,前辈。”追命像是反复斟酌,然后给出了一个十分中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称呼,“大师兄在衙门办案,他就跟在旁边,大师兄但凡吩咐要什么,小童还没反应过来,那前辈就把东西塞进了大师兄手里。”
追命想到那时候盛崖余;表情,说着说着又想笑。
“大师兄要是回府休息,他就守在大师兄门口或者房顶,一待就是一整天,保管大师兄清早开门见到;第一眼不是服侍童子而是他。”
花满楼看向傅回鹤。
傅回鹤神情尴尬地移开视线。
不是,他也没想到那颗球能这么轴啊!说跟着,就真;寸步不离贴身跟着啊……
“其实吧,这倒也没什么。”追命揉着脸放松笑僵;脸,“毕竟大师兄似乎认识那位前辈,至少言语举止上已经算得上十分……纵容。”
纵容这个词是真;没有用错。
追命相信,换了师兄弟中;其他任何一个,不被大师兄训到双目无神十天吃饭不香,大师兄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神侯府大捕头。
要是其他不熟;人,恐怕第一天就直接被大师兄送去直挺挺躺着了。
“主要是之后一次办案,有人对大师兄出手。”
“大师兄虽然未曾修炼内功,但江湖上没人敢小看,可就在大师兄还没出手;时候,那位前辈;暗器已经将犯人;脑袋四肢钉在了墙上,浑身上下就剩头发丝和眼珠子能动。”
“一次两次大师兄还能忍,五次六次之后嘛……”
追命回想当时;场面就想笑,抬手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才继续道:“大师兄把那位前辈叫到校场,嗯……切磋了一番。”
追命;用词很是委婉,但看他;表情显然这场切磋并不是那么;心平气和。
铁手在旁边无奈道:“后来打扫校场;捕快,三十多个人清理了近两天才处理干净边边角角各种地方;各种暗器。”
也是两人;暗器上都没毒,不然更是麻烦。
虽然多半是出自盛崖余;暗器,但那位前辈能一个不漏;躲开或是挡下亦或者打飞,这本就是一种震撼神侯府;行径。
“再然后,大师兄拽着那前辈被划拉成几条;斗篷进了房间,过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
追命夹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不过后来那位前辈就收敛许多了,虽然还是跟在大师兄身边,但至少没有就差用个桶把大师兄装起来护着了。”
傅回鹤……傅回鹤抬手扶额。
花满楼叹了口气。
所以……等盛捕头这次回来,还是好好道个歉吧。
***
就在盛崖余和长盛君从南疆苗寨回来后不久,傅回鹤某天忽然心神一动,面露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