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看着两名亲兵将头颅和另外两节尸体拖下去,章将主面色已是一片铁青。 “废物!” 这一声废物在空荡荡的大堂内显得极为突兀,不知是在骂刚刚这被肢解的校尉还是在骂阴沟里翻船的铁壁。 “当真是小看了这一隅之地,苍州,当真是卧虎藏龙之地。” 看着桌上的一些残破黑钢鱼鳞甲,章将主随手抓起一片,用手微微一捏,瞬间看起来坚不可摧的黑钢鳞片寸寸断裂,变成一些更细小的碎片洒落下来。 “可惜了,可惜这条从边疆捡回来的狗!不过.....” 章将主怔怔的看向屋外,一双眼睛深邃的可怕。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起身,章将主在屋内微微踱着步,皱眉沉思,眉宇之间更多的是烦躁。 “将军!” 就在这时门槛处响起轻轻的敲击声,一位弓着身子的老人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衣如老仆恭声道:“是否用膳?” 闻言章将主踱步的动作微微一顿,眉宇之间的烦躁之意消散不少。 “呈上来吧!” 灰衣老奴点点头,旋即快步离去,不一会他就自己亲自端上一个硕大的托盘,那是一个如同脸盆大小的托盘,端到桌前,稳稳放下。放下食物得灰衣老奴也没有停留很是懂事的离去,顺带着将大堂房门紧闭。 略显昏暗的大堂内仅剩章将主一人,他坐在桌前,托盘中则有一个大半个脸盆大小青花瓷大碗,轻轻揭开锅盖,仅仅淡淡的热气飘出。 不过这股热气与那等饭菜刚煮好的蒸腾热气不同,仅有寥寥少许。章将主对此习以为常,闻着浓郁粘稠的血腥之气,他因为烦躁而急促的呼吸也微微缓和起来。 “还是刚宰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