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跟苞米芸豆煮一锅杂粮饭。 芸豆的皮就跟茄子土豆炖一下,再用粟萧给的腊肠炒一个辣椒。 朝歌把小兰那一份留出来,剩下的拿到处置室的办公桌上,自己跟小兰就决定没人就搁这吃饭,实在是厨房开灯也不亮,这边白天光线很充足。 粟萧因为烧火太猛被赶了出来,留意到窗前翻得一言难尽的地,粟萧拿起锄头。 朝歌出来喊他,就看见地被翻了不少,忙道:“够啦够啦,我就想种点油菜,也吃不了多少不用多大块地的。” 粟萧闻言放下锄头,朝歌用自己的脸盆弄一盆温水:“来洗洗吃饭啦,哪有穿着常服又是割地又是锄地的。” 粟萧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穿这身很帅,不能穿作训服出来给朝歌看真是遗憾。 俩人头一次单独吃饭,朝歌习惯细嚼慢咽,看他吃的也慢,当即就放松了,殊不知那男人是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吃完饭,粟萧主动洗碗,朝歌哪有让客人洗完的道理,他却难得态度强硬:“你都做饭了,我洗个碗算啥,你该干啥干啥去!然后歇一会咱俩上山,省的胃不舒服。” “好吧,那你洗完碗若是累的话到我屋里眯一会儿,我盘点一下卫生室里的东西。” “好。” 粟萧洗完碗,就踌躇着,最终还是没忍住推开了小姑娘的私人空间。 看着光洁的地面,跟一双拖鞋,粟萧脱下鞋子穿袜子进了屋。 小姑娘已经把屋子收拾完了,挂着暖黄色碎花的帘子,铺着白色的毛毯,桌上是书籍跟镜子。 还有一个相框上面一家五口人笑的很甜,都宠溺的看着中间的小姑娘。 屋子里香香的,窗台还有个罐头瓶,里边插着一束小野花。 坐在炕沿,粟萧没忍住朝后躺了下来,毯子软软的,有阳光暴晒的味道。 有些眷恋的起身,把门关上出来看朝歌忙活。 朝歌看制药室里的东西有些头疼,装药材的盒子里啥也没有,药材就搁笸箩里晾干,也没炮制,看着用这些药材做出来的药片,觉得任重道远。 看着这些大打折扣的药片,有的甚至都没有药效,朝歌毫无不舍的扔了,好在不多。 西药倒是都放在玻璃瓶子里边,被柜子锁着,跟笔记对一下数量都对就再锁上,这时候西药属实稀缺。 器械其实就是一套银针,还没有朝歌自己带的齐全。 把还能用的药材留下,不能用的都报废,药材也不少,想必都能采到。 刘兰回来就看见粟营长倚在门口 ,朝歌在里边收拾,不想打扰这氛围,悄悄的就进了厨房。 果然锅里留的饭菜,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拿出来坐在锅台边就吃了。 朝歌早就注意到粟萧了,看他也没事就没搭理,听见动静抬头:“小兰回来了?” “嗯,上山吗?” “走吧!” 朝歌把东西收起来,把门锁上:“小兰我俩上山捡板栗,要是有人找我的话就让他留地址,若是着急就让先找场长。” “好!我明天就借捡粪的活,弄完我也想上山!” “好啊!咱们捡点山货,冬天吃!” 朝歌就一个筐,还是昨天大伯母给自己拿蔬菜的筐,把东西都放进柜里这才腾出来一个。 粟萧背起道:“一个就够这东西沉,你别背该不长个了。” 朝歌无语凝噎,感受到小姑娘的视线,粟萧赶紧抿嘴不语。 “我拿个布兜,到时候装点药材。” “嗯,都放框里,用的时候再拿。” 粟萧顺手拿两根木棍,自己一根递给朝歌一根,拿着上山借劲,还能驱赶动物,它们都比较胆小,有动静就跑了。 粟萧带着朝歌从农场北门出,走着大伙平时上山踩出来的路。 粟萧天天来这边拉练,知道哪边东西多,但是也没带她去,省的害怕,还是到时候自己弄完给她背去。 离着人群近了,朝歌不时就能看见捡山货的妇女孩子。 粟萧看树下都是寻摸的,几乎都是空壳,干脆找个偏的地方上树摘。 朝歌看他三两下就窜上去惊呆了,这人属猴的吧? 粟萧喊到:“歌儿,你离远点儿!省的砸到你。” 朝歌连连后退到边上,粟萧就把没扒壳的刺球扔到筐边。 朝歌刚才就看见一丛丛的一节节的植物,不是铁皮石斛是什么。 蹲下扒开杂草,掐掉被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