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脸上这伤是伊主子挠的啊?”白免拿来伤药,嘴贱的询问。 果然被蚀月冷厉的眼神剜了一眼。 白免小心肝儿一颤,默默地低下头退下去,等着瞧吧,还有的闹呢,您都被挠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小公主被你折磨成啥样子了,果然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可怜明主子一秒钟,精神分裂这病吧,还是早治早好。 白免真是操碎了一颗兔子的心。 蚀月看着桌上井然有序的奏折,再想着刚刚身下哭的一脸泪眼模糊的小姑娘,心情突然十分烦燥, “啪~!”蚀月将奏折摔回桌上,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每次不是靠骗就是用强,他也是有自尊心的好吧,明明早就已经是他的女人,可每次宠她弄的都像强女干,蚀月有时扪心自问,他到底与明月差在哪里,为什么他可以,他就不行? 就她跟风廷那点儿事,真以为他不知道,也不知是不是他太敏感了,他总觉得小公主与风廷总有那么些说不清的渊源。 提到风廷 “来人!” “主人~”白免跳进来俯首称臣。 “去叫圣女过来,举办一场超度仪式,送风皇回家!” “啥?”白免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去!” “是。”白免灰溜溜地下去,边走边抹头上的冷汗。 卧槽,让圣女超度,主人怕不是真的疯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等主子醒来,哎~ 白免抬头看看天,怕不是要把月国的天给掀了吧! 白免乖乖地去圣女那传话。 秋悦听了明月的指令轻笑一声: “好,我准备一下就去超渡。” 白免心想圣女这是转性啦?他刚刚还看到她笑了,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是应该立马冲到主子帐中问个究竟才是常规操作吗? 反正事办成了,白免一脸疑惑地挠着头走了。 白免离开后,秋悦才叫来暗卫: “去,打听一下,柠檬公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暗卫转身去了,不一会儿便打听回消息。 秋悦听完暗卫的回报,若有所思,扯扯嘴角呢喃道: “有意思,想不到明月哥哥也有搞不定女人的一天。” 暗卫不敢说话,默默退下。 秋悦着人备好东西,便带着人来到了明月的院子。 伊媚儿此时还蒙着被子生着闷气,身体上的酸痛不抵她心理上的伤痛,那个蚀月着实可恶,她想起身梳洗一番可惜没有力气,她又不想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惨状,伊媚儿恨恨地咬着被子,想把它当成蚀月一口咬死! 这时就听到院子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有人念念有词好像在搞什么驱鬼仪式,啊,就类似萨满跳大神吧那种。 伊媚儿一阵无语,蚀月那个疯子还真找来了人趋鬼!伊媚儿要气死了,蹭一下又将被子蒙在头上。 这时却听一声幽幽的叹息,好像是风廷的声音: “唉~,我走了......” 之后便再没了声音。 伊媚儿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蹭~,又将被子掀起来: “风廷~,是你吗?” “......” 伊媚儿强忍着不适下床,披好衣服开门出去,这时秋悦正好跳到一个段落,起身冲伊媚儿行了一观礼,两女初次见面,这场景有点玄妙。 伊媚儿衣衫不整,哭花过的脸梨花带雨,一副刚刚惨遭□□过的样子。 秋悦手执木剑,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在布满鬼画符的地面,正跳着不太和谐的舞步,两女一个照面后各自扭开了头,然后又扭回来,相顾三秒,齐齐笑出了声。 秋悦将木剑递给侍女,让她接替她的任务继续驱鬼超度,而她自己则摘掉面具向伊媚儿走来。 “柠檬公主,初次见面,我是秋悦。”秋悦声线清脆,干净好听。 “秋悦圣女你好,请进。”伊媚儿错身让秋悦进来,房间狼藉,伊媚儿有些不好意思。 秋悦环顾了四周一眼,有些调笑的说道: “啧~,看不出来,明月哥哥还玩的挺开!” 伊媚儿的脸更红了:“他不是。” “不是什么?”秋悦以为伊媚儿在为明月辩解。 伊媚儿抿唇不再多言,从桌上倒了一杯茶递给秋悦。 “圣女,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伊媚儿将话题引向屋外的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