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没有别的法子。”说着把那两粒丸子和水碗放在唐凤脚边,不再作声。 唐凤见展昭面唇皆白,浑身冰冷,只好将心一横,让道士帮忙把展昭略微扶起,把丸子喂进展昭嘴里,和着水一起灌了下去。 那道士把展昭放平,过了一时半刻又摸了摸展昭的脉象,点头道:“脉息已经稳了,不过因为太过虚弱,一时还醒不过来。” 唐凤闻言,挪到展昭跟前摸了摸他的脉,当真已与常人无异,手腕也有了些许温热,方知道士所说为真,心里顿时松泛下来。她看着放在展昭身边剩下的半碗水,这才觉察到自己口渴,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碗递给道士,道:“我好渴,你再给我倒碗水来。” 那道士本想帮她看看腿伤,但见她唇干口裂,便先去为她倒水。待把水端来,她已闭上眼睛垂着头,只是嘴里还喃喃地念:“水……” 道士便扶着她的肩膀,端水喂了她,却发现她浑身滚烫。想了想,放她躺下,又伸手在她腰袋中摸索。 唐凤下意识用手去拦。 道士忙道:“我拿银子给你请大夫去。”说话间真的摸出一锭白银来。接着他匆匆走出,把道观的门掩上,往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