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非常不好意思,回头看看,上边的确是我说错了,应该是琴岛七院,而不是九院。 琴岛七院,已经知道的小伙伴都应该知道,要是说得再清新脱俗和文雅含蓄一点的话,那就是指的琴岛市精神卫生中心,一个多少有点别致非凡和激动人心的地方。 不过呢,对于不少确有需要的人来说还是很值得一去的,毕竟讳疾忌医是不对的。而我之所以会稀里糊涂地弄错这一点,大概是因为原先我比较喜欢“九”这个数字吧,就像很多俗而又俗的人随波逐流地喜欢“八”一样。 其实按道理说“八”才是个不折不扣的阴数呢,单从风水上来说并不怎么好,只是知道这个事的人很少,而有些人即使知道点实情,奈何人家又不愿意当众说出来。 后来呢,我又感觉“九”似乎太大了,好像只有皇帝王爷之流才能安然地使用它,那已经是登峰造极和无与伦比的意思了,只求安安稳稳地混口饭吃的普通人并不适合用它。 于是乎我又将鄙人的喜好异常隆重地回归到“七”身上了,七上八下嘛,七仙女嘛,七巧嘛,这些寓意也挺好的,而且阿拉伯数字“7”的外形还非常像一种农具,显得非常孔武有力,熠熠生辉。 犹如男版祥林嫂一般啰嗦了半天还是言归正传,具体说说我究竟是怎么进到七院来的问题吧,这个似乎比较好玩,应该能吸引一下零零碎碎的人气和目光。 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啊。 我记得那个地方应该是一个学生成分比较复杂的职业学院,你懂的,并且它的整个校区也比较大,其中的主要建筑群可以分为A、B、C三个大部分。我应该是去那里的主楼参加某种叫人头疼不已的考试的,至于是何种折磨人的考试我也懒得再去想了,反正就是挺烦人的那种,你依然懂的,反正是成年人都不喜欢的那种考试。 考前我把车停在C区了,这当然是我后来才确切知道的事情,该信息同样应该是比较确切的,因为我的脑子通常不会在同一个问题上犯两回一模一样的错误。 但是,当我耐着性子考完试走出来找车的时候,我却本能地走到了我兀自对其略有好感的A区,就是主楼所在的那个片区,皆因我对字母A比对字母C更有好感(B和D除外,D尤其除外),尤其是当A、B、C、D这4个字母象征某些客观事物的尺寸的时候。 理所当然,在那里肯定是找不到我的爱车的,因为我的车子根本就不在那里嘛,但是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一点。 有道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当我固执地以为车子停在哪里的时候,我就会更加固执地认为在哪里一定能找到车子,尽管实际上车子并不在我以为的“那里”。 接下来我辛辛苦苦地找了大半天,都快要急昏头了,而且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甚至已经暗到非常影响我的心情都可怕地步。 对我来说不能及时地赶回家是一件很痛苦很难熬的事情,经历过的人应该都能明白其中的难受滋味,以我笨拙的文笔在此就不再多加描述了。 乱纷纷地干扰我寻找我的宝马良驹的因素有很多,恰如细密结实的天罗地网一般,但其中最主要的一条便是身边来来往往的络绎不绝的各色年轻美女们,她们像千姿百态的花蝴蝶一样使尽浑身解数在我面前争奇斗艳,把我那不经过什么大场面的的小魂简直都快要勾引走了。 我本内敛至极的深藏不露的好色之徒,即所谓的极端闷骚之人,对各色尤物没有任何免疫力,又怎奈得众多的美女如此这般公然地惊扰洒家? 纵然是我绞尽脑汁地想要寻找她们身上的千般缺点和万种不足,以求抵御或者反击这种滔滔不绝的意犹不尽的惊扰,以便尽快成全自己那份自欺欺人的清誉,但是仅就“青春年少”和“风华正茂”这一点便极其轻松地战胜了我想要付出的所有努力。 衰老毫无疑问是一件极其丑陋和可悲的事情,所以成长便是一件特别俊美和可喜的事情。 亲眼面对着九千九百九十九只花蝴蝶在我眼前飞来飞去,翩翩起舞,我又怎么能无动于衷而不浮想联翩呢? 如果我此刻有错的话,那么最初的和最根本的起因也不在我身上,也就是说这个事情不应该怪在我的头上,而是那些一直都在飘来飘去的并且一直都在制造着各种欢声笑语的花蝴蝶们一手造成的,我只是做了一回真正的我,纯情的我,细究起来我又有多大的错误可言呢? 我就这样装模作样地心有旁骛地寻找着我那辆半新不旧的劳苦功高的小车车,看似认认真真、焦急万分,实则也是认认真真、焦急万分,只不过我心里随时随地都在想着周围的各色美貌女子而已(这种极为好色的老毛病对我而言似乎是很难克服,甚至是永远都克服不了的,也是压根就除不了根的,以至于到最后我往往都会无奈地选择放弃克服,完事只能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