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有些兴致缺缺，觉得这些都不平阳姑母送他的兔子文房好看。
倒是有一套梅兰竹菊的不错，很适合送给李世民。他看了杵在旁边的李世民一眼，抿着小嘴道：“阿耶，你出去玩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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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你又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吖。”李承乾对对手指，“果你嫌外面冷，就去里面看看书，不要跟着我们了。”
李世民：“……”
当他稀罕吗？
李世民留大半侍卫和小厮守着几个孩子，自己高傲地迈步去了里面，然后躲到书架后面偷看几个孩子，想知道李承乾在打什么鬼主意。
正狗狗祟祟偷看，旁边突然响起一道轻柔婉转的声音：“郎君，这本书太高了，否帮小女拿一？”
李世民：“……”
李世民忍着尴尬，装若无其事地站直体，一派威严道：“哪本？”
*
李承乾和李泰几个商量给长辈买新年礼物的事，虽然大唐并没有这样的习俗，当他有钱，就是想给长辈花！
李泰几个就是重在参，拿出一个月例银就以了。
李泰意识抬头看了看，想起来出来没有带奶嬷嬷，挠着头对李承乾道：“我出没有带钱，回去拿给大哥。”
李恪扬了扬小脑袋：“我带钱啦！阿姨给我带了好多。”
他掏出钱袋子，数了一个月的月例给李承乾，扭头对李泰道：“我替你把钱给大哥吧，这样你回去就不还大哥钱啦。”
李承乾鄙视地看他一眼：“那有什么区别？青雀还得还钱给你。”
啊……
李恪挠挠头：“那、那四弟不还钱给我了。”
“不行哒，这是给阿耶阿娘还有阿翁的心意，青雀要自己出钱。”李承乾道。
是哒，他不止给李世民买了礼物，还准备给长孙氏和李渊买礼物。几个小孩凑在一起商量买什么，要合适，还不能让李世民发现，小小年纪就感受到了头秃的滋味。
掌柜看得直乐，插嘴道：“小店也有适合女郎和长者的东西，几位小郎君要瞧瞧？”
李承乾眨眨眼，小大人似的说：“那就拿来看看吧。”
掌柜忍着笑拿出东西，李承乾几个挑挑拣拣，给李渊选了个砚台，长孙氏则是一沓粉蜡笺。
付了钱就不管了，店家会负责送货上，这就是铺子比小摊方便的地方。
掌柜这才知道眼前几人的份，连忙就要行礼，李承乾熟练地摆摆手：“不多礼啦。”
他蹦蹦跳跳去找李世民，就见李世民正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郎说话，那女郎说了什么，好像是让李世民帮她拿书之类的，李世民给她拿了，女郎便微微一笑：“谢过郎君，这本书小女找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李世民微微颔首，并不答话。
女郎抿抿唇，接厉：“郎君平喜欢读什么书？”
李世民淡淡道：“我不喜欢读书。”
女郎：“……”
李承乾举起手：“我喜欢读书，姐姐不要我阿耶了，你我吧！”
女郎杏眼圆睁：“你们是父子？”
李承乾头，指着屁股后面一串小萝卜头，甜滋滋地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哦！”
女郎：“……”
李承乾还在眨巴着大眼睛期待地看她：“姐姐，你快我读什么书呀！”
女郎勉强一笑：“小女家中还有事，就不诸位说话了，告辞。”
说完微微一礼，招呼仆婢们飞快溜了，隐约还能听到婢女的声音：“奴婢就说这样不行……”
李承乾有明白了：“她不是想阿耶读书的事，对吧？”
李世民拍拍他小脑袋：“买完东西了？回家吧。”
*
大年三十午，李承乾在家做屠苏酒，并且让人把酿好的果酒给杜荷和苏琛送一去。
午膳的候李世民告诉李承乾，晚上要一起去宫里守岁。
李承乾挠挠头：“一要去吗？”
“倒也不是，今日是家宴，你是皇孙，去不去都以。”主要是李渊子孙太多了，家宴位置有限，儿女都不好安置，孙子去不去不打紧。
李世民道：“不过你阿翁提到了你，想来是盼着你去的。”
“那阿耶帮我告诉阿翁，明天我就去看他。今天我还有事。”
李世民好奇：“你有什么事？”
李承乾摇头晃脑：“我晚上想去看驱傩，听说热闹好玩了，我还没见过呢！”
此言一出，李世民便意味深长一笑，长孙氏跟李承乾解释：“宫里守岁宴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