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那样。”
李世民：“……你还记得啊？”
李承乾理所然点头：“然记得，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
李世民差点没绷住戴上痛苦面具，记性好不是李承乾的错，是给他阿耶造成亿吨吨伤害而已。
李承乾小的时候，李世民也是很喜欢陪他玩游戏的，也没什么架子，说骑大马骑大马，还做不少影响父亲威严的蠢事。
比如弄坏东西，对长孙氏说是李承乾干的；喂李承乾吃饭，结果把饭“尝”完；还背着长孙氏偷亲小宝宝肉嘟嘟的屁股蛋儿。
那时候李承乾还小，还没表现出明显的聪慧，加上李世民经常出去仗，父子相处时间不多，所以他并没有发现李承乾的异常。仗着李承乾年纪小有恃恐。
李世民一生最不愿意回的场景之一，是知道李承乾生来聪慧，记忆力绝佳的那一刻。
天地晦暗，日月光。
他幻十几年长成小少年的儿子嘻嘻对别人说：“我阿耶以前……”
恨不得从个世界消失！
之李世民在李承乾面前很注意形象，试图重塑威严的好父亲形象。虽然目前看来不太成功，但他确实很久没带李承乾骑大马，嫌幼稚丢人。
么长时间过去，李承乾也没提过，李世民还以他忘从前的事，口气也慢慢松下来，没到李承乾提出个要求。
李世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力地说：“换一个吧？”
“什么？”李承乾挠挠头，“是不是我长大，阿耶背不动我啦？”
“？！”
李世民即蹲下来，拍拍自己肩膀：“上来！”
李承乾滋滋地爬上李世民肩膀，坐在他脖子上，只手紧紧抱着李世民的头，仰着脑袋高兴地嗷呜一声：“驾！”
李世民：“……”
李世民站起来，手捉住李承乾的胳肢窝免得他掉下去，带着他在书房里转悠。
李承乾高兴地咯咯直，还像模像样地学着骑马的样子，小屁股一颠一颠的。
李世民一只手扯住他的腿：“你给我老实点，摔下去可别哭。”
李承乾挥舞着小手喊：“驾！让我们冲出书房，冲出院子，冲出王府！”
“……”李世民，“你差不多得。”
院子里转一转也算，绝不可能去院子外，更不可能出王府，他不要面子的吗？
李承乾坐在李世民脖子上逛几圈院子，很是感受一番高处的空气，直到买小吃的人回来，才心满意足地让李世民放他下来。
二人回到书房，小厮把小吃放在炕桌上，李承乾分成三份，一份给李世民，一份给长孙氏，另外一份是自己的。
李世民也没不能抢小孩零食的感念，吃得喷香，引得李承乾看着他手里的小吃咽口水，总觉得阿耶的比他的更味呢。
李世民哈哈一：“吃吗？”
李承乾点头，眼巴巴看着他。
李世民：“不给你。”
李承乾：“……”
李承乾撅撅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块烤肉被喂到嘴边。
他下意识张开嘴，嗷呜一声吞下去，烤羊肉又鲜又香，感觉比以前更好吃，他连忙把肉吞下去，再次张开嘴示意李世民喂：“我还要。”
“你学得倒快！”李世民没好气地说，又往他嘴里喂一块。
一连吃三块，李世民不许他吃：“留着点肚子吃饭，否则你阿娘要生气。”
李承乾摸着肚子点头：“阿耶，你终于靠谱一回。”
李世民：“……阿耶多谢你夸奖哈。”
李承乾一正经：“不谢，阿耶继续保持好啦。”
天色已经不早，二人也该回正院膳，李承乾仰着小脸让小厮擦脸，抽空对李世民说：“阿耶，你不是有和雪相关的书吗？找出来给我带上吧。”
李世民：啊……
时骗李承乾交出《长安风月录》随口一说，他哪知道哪书写雪的影响啊？应该说很少有书写个。
李世民凭借记忆，勉强找出几，大分还是赞扬雪的诗词，“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之类。
史书倒是会提起雪灾，但也不过一句带过，重点放在朝廷和官员如何救灾上，基没什么处。
倒是有一游记写得详细，李承乾留下。
李世民看他翻书翻得认真，指点道：“你若知道下雪对民生的影响，看经史子集很难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