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在纠结,李承乾却已安下心,兴致勃勃看起吵架了。
小厮没办法,只能让侍卫悄悄把李承乾和那叫宾王的酒鬼隔开。
蓝衣青年和清醒的同伴对视一,都有些无奈。倒没往心里去,毕竟们的同伴嗜酒如命,带出门常常遭嫌弃,已习惯了。
李承乾托着腮帮看人吵架,蓝衣青年二人见得认真,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都觉得很有思。忍不住逗:“小郎君觉得们谁说得对?”
李承乾仰着小脑袋问回去:“哥哥们觉得谁说得对?”
二人哈哈一笑,被小孩子问话也不恼,蓝衣青年道:“我与子和一个支持一个反对,宾王没想法,郎君呢?”
李承乾嘿嘿一笑:“宾王哥哥都喝醉了,当然不会有想法。”
觉得这个哥哥很有思,正要说两句,被称作宾王的青年突然睁开,淡声道:“我只喝多了,没有醉。”
李承乾仰着小脑袋,不很明白喝多和喝醉有什么区别。
蓝衣青年被李承乾的懵样萌到了,哈哈大笑:“自吹自擂呢,自诩酒量过人,喝多也不会醉。”
李承乾眨巴着大睛问:“那宾王哥哥喝了多少酒?”
蓝衣青年想了想:“今天喝了大约十几斤罢。”
“哇!”李承乾惊叹地看着宾王的肚子,“宾王哥哥的肚子不会破吗?”
蓝衣青年哈哈大笑:“不会,肚子大哈哈哈哈!”
李承乾量宾王的肚子,又低头看看自己小肚砸,认同地点头:“比我阿耶大一点呢!”
宾王:“……”
宾王默默转移话题:“我对印刷术不支持也不反对,有些人怕脑子有病,不喜欢不买不就行了?们不喜欢吃羊肉,不许这上有羊么?”
持反对见的同伴子和:“……”
蓝衣青年拍拍肩膀:习惯了习惯了。
李承乾却睛一亮,这人和想法一样诶:“那你会买吗?”
宾王很爽快地点头:“会,我没钱!”
蓝衣青年又问李承乾:“郎君没说你的见呢。”
“我和宾王哥哥想的一样,”李承乾托腮看吵得热闹的一群人,说,“不过什么见都不重要,反正朝廷也不会。”
众人:“……”
话这么说没错,就有点扎心。
看了会儿热闹,年轻编辑在二楼叫李承乾,正好杜荷也带着一堆吃食回来了,李承乾便同三人告别回包厢去。
杜荷嘿嘿笑:“我给你们也买了好吃的,有你喜欢的那家烤肉。”
李承乾欢呼一声:“杜荷,你今天我最好的朋友!”
杜荷:“……难道平时不吗?”
……
几人进了包厢,宾王盯着二楼,眉毛微微皱着。蓝衣青年推了推:“不睡觉就发呆,你想什么呢?”
宾王收回视线:“刚才从包厢里出来那个人,你们不觉得熟吗?”
蓝衣青年摇头:“怎么,你见过?”
“好像个当官的。”宾王道。
蓝衣青年没当回事:“那小郎君一瞧便知出身不凡,家里有人当官正常不过。莫非你有什么算?”
知这位好友来京为了寻一番出路,自然盼着遇上贵人。不过也不什么贵人都成的,地位不高或者人品不好,搭上了也明珠暗投。
提醒道:“若有心思,得细细才。”
宾王翻了个白:“你没叫旁边那小孩什么——杜荷!”
蓝衣青年和子和呆了呆,然后惊得差点蹦起来:“那你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宾王没反应:“我什么都没准备,去了也没。”
“需要什么准备?先试一试说!你才华谋略都不缺,说不定就成了呢。”
宾王不动如山,蓝衣青年直运气:“那可恒山王!说不定能见到秦王!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可不要后悔!”
“不后悔。”若不能一鸣惊人,宁愿按兵不动。既要一鸣惊人,总要准备一份投名状才行。
蓝衣青年只恨自己没有宾王这一身才华,否则今日这么好的机会,高低都得试一试。
“真没想到,有一天能和皇子龙孙同桌喝茶,说了那么多话。”想起李承乾,蓝衣青年赞叹道,“果真气度非凡,不愧小小年纪就能靠自己本事进爵的人 。”
旁的不论,只能任由旁人对印刷术指指点点这一点就很了不得。若被指指点点的们的作品,多少也得上前分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