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对于能听得见的人来说,魏令的这般的说法,谁都知道是个不好插嘴的局面。这原朝的竟是胆敢这般公然挑衅大京皇帝,想来心里也真是自负,说不准早就留有后招或是心有盘算。却是更加不愿意堂这趟浑水。本就是因着与大京交好,又是想要求亲的目的来这一趟。只是如今公主的婚事未定,皇上态度未明,若是乍然站出来解围,回头掺和进大京和原朝的事情里,那不论最终结果如何,却终究都是要闹到朝堂上的事,若是一个不小心惹来祸事,那可就真是冤大头了。 不想皇上听了竟然’哈哈’大笑,随即说道:“怎的就至于让个男子上台了?回头传出去,还不得说朕这大京的男子欺负你们原朝的女子,可是不好听的。” “那皇上的意思是?” “大京虽然文风不似润月那般盛行,只是这许多年的往来,也还是受了些影响。且不说别的,只是朕正好就有一顽劣的女儿,这许多年来的沉迷读书习字,如今亦是能读读文章念念诗句,若说真是有了才华倒也还称不上,只是上台去写个句子让皇子带回去彰显彰显两国之好却也是足够的了。”说着,眼睛便看到了正缩着脑袋的沐德,笑容稍微敛了敛,换了张严父的脸叫道:“沐德,还在那里坐着干什么?快去台下做些个诗句来,若是做得好了,今日有你的重赏!” 沐德一听,顿时觉得被大石头砸了脑子,后脊发凉,手心冒汗,只叹自己今日出门之前忘了看黄历,才遇上这般让人巴不得躲上七八丈远的倒霉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