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用之。以权惑之,以钱诱之,兼以色迷之。” 燕归山又道:“那小公主觉得这赵至诚如何破?” 百里珠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道:“唯色可破之。” 燕归山大笑:“你可知那赵至诚三十年来都未曾娶亲,曾有下属送美女媚之,却被处以军法?” 百里珠面容严肃,微微叹道:“越是无情,实则越是情深,不得其心,便如蝼蚁,若入得其眼,必会珍之,宠之,”随后顿了顿才道:“甚者,以命换之。” 言罢,百里珠若有所思。赵至诚看起来冷漠至极,实则了无牵挂,孤独至极,所以才有恃无恐,无所畏惧,这样的人最是可怕,可若是一旦有了牵挂,怕是会更加可怕。 下了学堂后,小公主急匆匆回到十里美,换了男装后就直奔燕莎城最大的妓院“桂春坊”,一脸神秘兮兮的对着绿叶儿说要去“捉奸”,一会儿又说要“□□之”。绿叶儿就不明白了,这赵大将军和公主什么时候有了奸情?呸呸呸,什么时候有了“感情”?再者,穿着男装去□□,难不成那赵至诚其实是个断袖,所以那其实身边的小六子是赵至诚的傍身儿?不得了了,绿叶儿发现自己今天知道了不少“奸情”,兴冲冲跟着小公主“捉奸”去了。 桂春坊地下一间房内,光线十分刺眼,似是将所有的烛台都点燃了,整个房间完全不像是在地底下,但是房间内密不透风,根本不会有人发觉桂春坊会有这样的房间。赵至诚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交椅上,神态悠闲,慢悠悠的转着拇指上佩的翡翠扳指,但是视线却十分凌厉,紧紧盯着前面下跪的人。这个人披头散发,脸上,身上没有一块儿完好之处,显然是刚刚受过酷刑折磨。 吴忠上前道:“将军,此人骨头非常硬还是不肯招。” 听罢,赵至诚起身,直直走向那人。待靠近时,一脚踩住了那人的手,随后用了三分力道,撵了撵,那人立刻发出了惨痛的尖叫声。随后赵至诚另一只脚贴着那人的下巴让其仰起头,那人突然被刺眼的光照着,眼睛好像被灼伤般刺痛,却还是不发一言。 赵至诚似乎也并不着急,继续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才悠悠道:“李全是,祈国人,家住燕阳城,小平巷,柱脚处,上有年迈父母,下有小儿,小儿今年刚上学堂,在成山书院.....” 那人的表情终于开始有了变化,先是痛苦,后慢慢开始撕裂,直到听闻那似地狱的声音:“需要我帮你接来,见你最后一面吗?”才终于开始害怕,那人不停对着赵至诚磕头,哭泣求饶道:“大将军,我招,我招,我全都招,是祈巾,是祈巾。” 赵至诚冷冷看着那人,对着吴忠道:“带下去,仔细审,一字不漏的都给我听清楚了。” 又交代完吴起给远在祈国的皇帝飞鸽传书后径直走出了房间。刚出房间就遇到小六子。小六子跟着将军边走边小声汇报:“将军,小公主来了。” 赵至诚接过小六子递来的汗巾,擦了擦手道:“来哪儿了?” 小六子无语道,将军今天是傻了吗:“来妓院了。” 赵至诚回头猛的瞪着小六子:“在这儿?” 小六子再一次无语道:“是啊,在一楼大堂里和姑娘们正调情……”。 话未说完脸上就被狠狠摔了汗巾子,就见自家将军迈着大步子急匆匆走了。小六子赶紧跟上。 文末彩蛋: 小公主不爱读书,但是犹爱看话本子和小黄图。 大将军也不爱读书,和小公主在一起之后犹爱画小黄图。 大将军和小公主的三儿子赵元英却酷爱读书,一不小心还中了个状元。 每次大将军和小公主教育赵元英要多出去走走,学学画画儿什么的,不要老是看书,小元英就像个小老头一样,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家阿父和阿母,满脸写着这俩货一个比一个“不争气”,“不务正业”,大将军和小公主每次都被看得十分“羞愧”,只好转战年纪尚小,姑且还能“教育”的小女儿赵阿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