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颗粒贴着她,犹如他耐性十足的研磨,诱引蛊惑,又在一分一分折腾瓦解她本就脆弱不堪的意志。 姜时念咬牙咽着声音,在他腿上摇摇欲坠。 只剩最后一处打结的飘带是完好的,与整个裙子已经格格不入,沈延非的手指像能将人融掉,若有若无碰着那里她亲手系上的扣结。 裙子上仅有的两片薄棉略微被撑起,樱果在自发成熟。 姜时念的神经被紧密牵扯着,手指绞着沈延非白色衬衫的衣襟,留下汗湿的指印。 她屏着气,勉强睁眼,看到他西装长裤一丝不苟,衬衫除了被她揪扯的地方,也依然严整矜重。 他看起来好似一丝不乱,甚至透出有些威严迫人的掌控欲,袖扣没解,手表冰凉,而他手指,却在对她灼热肆虐着,直至握住最中间不堪一击的两条飘带。 “继续么。” 沈延非沙到某个临界的声音在喉咙深处震荡,刺她耳膜。 “你随时可以喊停。” 姜时念干涸到说不出话,她眼角沁出更红的湿意,他却一如从前,听她沉默,便要强行冷却下来。 她攥紧他手腕,睁眼湿漉漉看他,一如她遮不住任何的裙摆。 飘带散落,气流滑入。 姜时念仰头,脖颈线条绷直拉长。 樱果初尝。 她已经坐不稳,在他膝上要软绵摔下,被他掌住腰身,不再让她这样扭身侧坐。 他仍然俯首着,扶她面对面在他腿上坐好,把她抱紧拉到跟前。 短短一小截距离,她脸色更红,几欲滴血,唇上遍布牙印,藏不住的最深秘密,如同小猫沾了雨水的爪印,在他矜贵庄重的西装裤上拖出了淡淡的几抹深色。 她带出哭腔,想要找理由解释。 沈延非衣衫完整,怀抱着散乱的爱人,抬头看她,眼底风雨晦暗,湿润的唇在她耳畔开合:“老婆,我知道,不是浴缸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