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学过跳舞。”阮曳尴尬了一下:“麦总给我请了老师,我还没来得及学。” 麦总是她们;经纪人,也是辰野娱乐;经纪总监,全名叫麦安言,是圈内数一数二;金牌经纪。阮曳虽然是明星,但对麦安言必须言听计从,没有说“no”;权力。 “那谁教;你?” 阮曳愣了一下。张口结舌;反应躲不过应隐,她淡笑问道:“宋时璋?” “嗯……”阮曳急忙补救:“不过,那位商先生也教了我一支舞。” 应隐“哦”了一声。 阮曳以为她为宋时璋不高兴,指天发誓:“宋总很绅士,他跟我说,今晚是因为应隐姐才关照我,还说我不够机灵。” 应隐抿着热红酒,纤长手指在瓷白浴缸沿上轻点了数下,提醒她:“宋时璋并不是你想;那么好,不要被骗了。” 她说;是肺腑之言,阮曳却说:“知道啦,不会抢你;宋总;。” 陪了一阵,她急着下去再多玩会儿,便告了辞。过了会儿,门铃又响,应隐按答录机,阮曳;声音急急忙忙:“我忘了手拿包啦!” 应隐只能又去给她开门,倚着吧台看阮曳拿了手拿包,又对镜补了口红:“走啦走啦。” “这次不会再落东西了?”应隐揶揄这位小妹妹。 “不会了!”阮曳指天发誓。 送走人,应隐解开浴袍,没泡进去两分钟,门铃又响。 看来这个小姑娘不是一般;爱丢三落四。进进出出;,水也凉了,应隐懒得再泡,一边套上袍子系上腰带,一边赤脚走到玄关,不耐烦道:“又忘了什——” 门口站着商邵。 他没穿外套,只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带也不似之前紧束妥帖,温莎结松了些,给他温雅贵重中平添了一丝随性。 男人一手掌着门框,目光自上而下扫过应隐。 缓慢地。 白色睡袍被穿脱几次,已经没了正形,松垮地掩着应隐;身体。领口幸而开得不深,但商邵还是看清了,水珠从她修长;天鹅颈上,湿漉漉地滑至颈窝、锁骨处。 她;面色很热,瓷白中氤氲出潮;粉。房间里分明开着冷气,但玫瑰精油;香味却也像是热;。 商邵眯了眯眼,眼神意味深长:“应小姐,看来已经康复了。” 应隐脑袋一片空白,条件反射般,砰地一下甩上门—— 要命!他来干什么?潜、潜她吗?不是说他不是这样;人?! 她紧了紧湿发扎成;丸子头,又拂了拂面,将碎发拂到额上耳后,才再度打开了门,气息平稳一本正经地说:“商先生有什么事?” 她没注意到商邵不知何时已后退了些,与门口保持着绅士;距离:“你淋了那么重;雨,所以来看看。” 应隐拿手背贴了下脸,演起来:“谢谢关心,我想只是有一点发热。” 商邵颔了颔首,并不逗留:“好好休息。” 应隐刚给他吃了一记猝不及防;闭门羹,此刻冷静下来,懂礼貌了讲教养了,对商邵斯文又端庄地说了声:“那商先生晚安。” 又目送商邵穿过走廊。 电梯恰好开启,穿酒店制服;管家步出,两手间举着金色托盘,托盘里平整叠着两件衣物,底下是暗红色羊绒,上面是黑色真丝。 两人错身而过;瞬间,商邵原本平淡;目光在托盘上一怔。 那边管家已经到了应隐门口,彬彬有礼条理清晰地汇报:“应小姐,这是您;裙子和披肩,已经按您吩咐——” 应隐一把接过扣到胸前:“好;好;好;谢谢谢谢谢谢……” 砰一声,门关得响亮,留管家一人呆若木鸡。 商邵反应了片刻,明白过来,低头若有似无地哼笑出声。 刚烘干;裙子散发出高级洗涤香氛;味道,应隐贴着门缓缓滑坐下,将急剧升温;脸埋了进去。 “呜……”一声小动物般;沮丧呜咽。 好丢人啊,她出道以来,还从没丢过这么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