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就是男的,不过在奴家心里!”说着,低头轻笑,“我本是女娇娥,不是男儿郎,只不过生错了皮囊。要怪呀,就怪老天太荒唐!” “诶呀!”朱允熥心中恶寒,后退半步,对李景隆说道,“拉下去,快!” 李景隆也浑身汗毛竖起,一想起曾经.........更是痛不欲生。忍着心里的不适,就要动手。 “公爷轻些,奴家不吃痛!”岁月笑道,“上回您来,跟奴家皮盅时,可柔得很呢!” “皮盅是什么?”朱允熥转头问道。 侍卫们大眼瞪小眼,各个一问三不知。 解缙摇着扇子低声说道,“就是..........嘴对嘴......饮酒!” “啊?”朱允熥差点惊呼出声,指着李景隆,“你,皮盅,和他?” 李景隆笑比哭还难看,凡是大手笔的恩客亲来,老鸨子必定要殷勤招待,那回得麻麻的,稀里糊涂就皮盅缠绵了片刻。 现在一想起来,只觉得阵阵恶心,好似晕船一样。 “臣.........大意了!”李景隆悲声道。 ~~~~ 此章荒唐,博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