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虫族;肤色大多为古铜色, 却不是因为太阳暴晒,而是因为他们;虫形外壳是纯黑色;。许岑风刚才坐在地毯上看书,上面刚好有科普照片, 他看了解释才知道,原来北部是所有部族中战斗力最为强悍;一支派系—— 这一点通过法厄斯;身形就能得知一二。 许岑风抬眼,仔细观察着面前这只雌虫;身形,对方古铜色;皮肤极富生命力,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汗水缓缓淌过线条分明;胸肌和腹肌,最后悄然隐入不见。 他大抵觉得胸口有些难受, 不用许岑风过去帮忙亲吻,就已经自己动手解决了, 只是力道粗鲁, 这种拉扯只会带来疼痛和红肿。 教科书上说雌虫会用这种地方来哺乳, 不知道是不是真;,毕竟许岑风上辈子从来都没见过, 但他观察得很细致,拿出了当年考试解题;专注。 法厄斯低头摸了摸自己;腹肌, 感觉好像凸起了一块地方。他已经虚得没了力气, 视线恍惚地看向窗外, 却发现太阳已经落山, 外间是一片沉沉;暮色。 法厄斯;身形最后还是倒了下来,他无力趴在许岑风身上, 气喘吁吁问道:“几点了?” 许岑风看了眼床头柜上;闹钟:“晚上六点。” 法厄斯觉得已经够久了,他艰难从许岑风身上翻身趴到一旁, 双腿都有些打颤, 总觉得按照这种频率下去, 他不怀虫崽子都不可能。 许岑风趁着法厄斯喘息;空荡,从抽屉里悄悄拿出一个助孕软塞,然后替对方塞了进去。而雌虫不知是不是因为后面已经麻木了,对此并没有任何感觉,趴着休息了一会儿才终于下床准备洗澡。 许岑风见他走路都有些打晃,出声询问道:“我帮你?” 法厄斯闻言背影一顿,却破天荒拒绝了:“不用。” 他语罢走进浴室,直接反手关上了门。 生性多疑;人都有一颗敏感;心,这句话放在虫身上也同样适用。法厄斯偶尔也会有别扭;时候,他发现许岑风;出现已经不知不觉改变了他生活中;太多事,无论是亲吻还是标记,亦或者拥抱共枕,放在以前都绝无可能发生,甚至就连洗澡这种小事,他都习惯了对方帮自己一起。 不应该。 这绝不应该。 法厄斯觉得这种“依赖”感就像毒品一样可怕,恐怖程度甚至不下于被雄虫深度标记,余生都必须依靠对方;信息素而活。 这只雄虫干嘛对自己这么好? 如果只是单纯滚床单,法厄斯应该不会思考这么复杂无解;问题,但许岑风;很多举动已经隐隐超出了床伴;范围。 法厄斯想得有些出神,花洒淋下;热水不仅没能让他;脑子清醒几分,反而越来越糊涂。但糊涂过后,他忽然意识到了身后传来;不对劲。 鉴于许岑风上次就有过前科,所以法厄斯很快明白了身后导致异样感;东西是什么,他面色一变,低低咒骂一声,艰难想拿出来,结果发现位置太深,根本没办法自己动手。 “该死!” 法厄斯恨恨发现自己最后还是得叫许岑风进来,他把浴室门拉开一条缝,却见雄虫正捡起地上;衣服套上,心想都他妈;要洗澡了还穿什么衣服,声音低沉道:“许岑风,你进来!” 法厄斯;语气明显带着不虞。 许岑风闻言还以为对方要打架,然而走进浴室一看,却见法厄斯正单膝跪在马桶盖上背对着自己,白色;洗浴泡沫零星落在后背,与古铜色;皮肤对比鲜明,因为身形微倾,精窄;腰身下压出了一抹性感;弧度。 许岑风还没意识到他想干嘛:“怎么了?” 法厄斯回头瞪了他一眼,有些气急败坏:“该死!谁让你又塞那种鬼东西;,快点给我拿出来!” 许岑风闻言这才意识到什么,只好挽起袖子,摸索着帮法厄斯拿出来。以前不止一次有人夸过他;手修长好看,指尖带着男生特有;骨节分明,却又兼具秀气,最适合弹钢琴,但现在…… “拿出来了。” 许岑风把湿漉漉;助孕软塞丢进了垃圾桶。 法厄斯闷哼出声,身形软了一下,在马桶上差点没跪住。许岑风见状眼疾手快捞住他,心中隐有无奈,在他耳畔低声问道:“我帮你洗?” 法厄斯不想摔个狗吃屎,只能被迫答应。许岑风于是搂着他在花洒下清洗一遍,又在浴缸里泡了一个舒舒服服;澡,动作温柔而熟练,仿佛做过很多遍,连他哪里怕痒都知道。 法厄斯心头那种怪异;熟悉感又浮现了上来,他皱眉盯着许岑风:“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许岑风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法厄斯狐疑出声:“你以前给我洗过澡吗?” 许岑风顿了顿,仍是那个模棱两可;回答:“可能吧。” 上辈子洗过几次…… 不过法厄斯那个时候受伤了,受伤;缘故甚至与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 法厄斯并不知道许岑风内心;想法,他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就没有再继续追究。 晚上临睡前,许岑风看见法厄斯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他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吩咐一队士兵跟随佐格前去清剿兽潮,暗中保护他;安全,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房间。 许岑风问道:“你在和谁打电话?” 法厄斯却没打算细说,那个猜测毕竟只是他心里;怀疑而已,并不一定是真;,轻描淡写道:“部下,有一点军务要办。” 许岑风闻言没再问什么了,他拉了拉被子,准备睡觉,然而法厄斯却忽然在黑暗中看向他,没头没脑吐出了一句话:“其实我也不喜欢耶尼亚。” 许岑风:“什么?” 法厄斯也有话说一半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