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行驶于雨夜,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群死侍的藏身之所,萦绕在他们耳边的音乐却与战斗无关。 “这是一首描写父爱的歌。”她的导师说,没有详细地和她谈论歌曲的故事背景,就这样静默地和她听着音乐,直到它结束后自动切换下一首。 温鸠的音色与这段哀伤的旋律很契合,中世纪的古堡,脸庞如花的爱人被死亡埋葬,父亲本想给他的女儿寻找依靠,却阴差阳错地让她过早地品味了死别之苦。 音乐渐渐弱下去,带走了爱尔兰少女的悲伤和那个雨夜的悲痛,KTV短暂地安静了片刻,黄少天带头鼓掌,问她这首歌讲的是什么,怪好听,就是他的英语已经完全还给老师了。 “父爱。”她说,手机震动了一下,老父亲中的一位给她发来定位,H市西湖风景区。 “我到中国了!”芬格尔在微凉的夜色与荷风中说,“怎么样,是不是就像提前得知了炼金化学期末考试卷一样惊喜?” “我现在不在H市……”她也发了个定位过去,上面的两个蓝点相隔十万八千里。 “靠啊!我说我怎么只看到了老吴和方士谦。”芬格尔大为震惊,他这几天都没看“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聊,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跑去了B市,难怪诺诺听说他买的是H市的机票时,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这群家伙,还“相亲相爱一家人”呢,装备部都比他们靠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