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问有什么区别? 他们认为除了精神是最重要的,除此以外就像别人去上厕所一样,和他们无关紧要。 “嘿!科迪,远离了你的朱丽叶,感觉怎么样啊?这里的姑娘比起伦敦的姑娘来说,除了新鲜一无是处不是吗?”卢森堡先生毫无生气的脸变的生动起来,就像有人往他的头骨里点了一根蜡烛。 劳特先生有些嘲弄地看着科迪先生,“朱丽叶就是他的永动机,现在瞧他多么无精打采。” “我的精神生活有时候需要女人,有时不需要。”科迪先生自认为是一个正派人,他是一个半禁欲主义者,意思就是在有需要的时候这么做,没有需要的时候就不这么做。 当他感觉自己纯洁的心灵变得干巴巴,他就从随便那个女人那里,像吮吸乳汁的婴儿一样,吮吸她的生命。 “哈哈哈哈……”剩下的两个人对他的说法,发出了一连串的笑声。 “得了吧!你他妈的除了睡觉,还有什么别的正经事要做吗?”卢森堡先生说道。 “你难道会离开你的永动机吗?获得成功的永动机。”劳特先生反问。 “那你为什么不结婚呢?”科迪先生反将一军,“婚姻能把你和你的永动机永远捆绑在一起。” “你说那位卢卡斯小姐吗?”卢森堡先生忍不住插嘴。 “结婚就像割扁桃体一样令人痛苦。甚至还要痛苦。”劳特先生非常不爽,“我不喜欢那种束缚,就像狗脖子上的那根链子,而且如果写上我名字的柜子和我一起到处走动,我难免觉得厌烦。” 我们既可以自由地和任何人谈话,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向任何我们所喜欢的女子求爱呢? ——D.H.劳伦斯 “可怜的年轻人!”卢森堡先生同情地看着他,“明明一开始出发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 “见鬼!真不该听她的话!”劳特先生嚷嚷起来,“男爵的头衔比起我的自由来说算得了什么!” “这位卢卡斯小姐不怎么样吗?” “哦!亲爱的,别和我提起她,她的胸部干瘪的和小男孩一样,屁股小得就像两颗衣领纽扣!真搞不懂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她。” 余下的两人爆发出大笑。 这样的笑声非常引人瞩目,起码在里弗斯家族的宅子里,非常非常的特别。 以致于处理了一天的事务,从白天开始拜访哈斯维德家族,中午出去打猎、巡查田地,直到晚上才回来的约翰都有所听闻。 “他们究竟在做什么?”约翰冷漠地看着服侍劳特先生的仆人,“你没有和他们说,达什夫人需要静养吗?” “我说了,就是今天达什夫人要出去一趟,据说要去看新来的马戏团表演。”仆人很嗫喏地开口。 “原来是这样。”约翰表情缓和了下来,揿铃把管家克雷斯先生叫了过来,“他的行李和仆人都安排妥当了吗?” “是的,先生。”管家克雷斯先生点了点头,“今天中午就到了,我让他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去服侍劳特先生。” “他们究竟干了些什么?”约翰从容不迫地反问,“我从那里路过都能听见笑声和难闻的酒味,等他们一走,马上派人去把房间打扫干净。他有说他什么时候走吗?” 管家克雷斯先生和劳特先生的临时仆人面面相觑。 “他没有说吗?”约翰的眉毛皱了起来,“如果今天这样就算了,但长此以往,我怕对达什夫人的健康有所影响。而且她是一个虔诚的教徒,难保她不会有所担心。” “是的,先生。”管家克雷斯先生无奈地接过这个任务。 这时,反而那位临时仆人有话要说,他谨慎地看了约翰先生一眼,“我听到了一点对话,请问先生您有兴趣听吗?” “太过分了!”管家克雷斯先生的眉毛扬到发际线上,“你怎么敢偷听他们的对话。” “不是我有意要听的。”仆人缩了缩脖子,“因为他们提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卢卡斯小姐,所以我才听了几句。” “行了,克雷斯先生,不用责怪他了。”约翰扭头问他,“我不想知道具体内容,我只想知道这是好话还是坏话。” “应该算坏话。”他谨慎编织自己的话语,“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 约翰的脸变得更冷淡的,“我不想去怀疑一位绅士的品格,你敢说自己的说的没有有失偏颇吗?” “当然。” 这一句话后,约翰和管家克雷斯先生对视一眼,皆是浓浓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