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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补前天)(1 / 2)


“夏绿蒂小姐,真幸运能遇见你。”劳特先生从窄窄的小道骑马出来,脱帽向她致意,马的腹部还有结痂的泥巴点,显然已经转了很久了。

夏绿蒂先是吃惊,然后不情不愿地向他致礼,“日安,劳特先生,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见你。”

眼看着难得一天明媚的日光,长满嫩叶的枝桠突然出现一位衣冠楚楚的绅士,就像安徒生剧本的设定一样巧妙,可是男主角是劳特先生,这不得不使人怀疑他的出场是否是靠贿赂造物主的笔尖。

夏绿蒂心情很坏,尤其是当你不得不面对一位喋喋不休的男士,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和围绕着奶牛的苍蝇一样讨厌。

劳特先生的和女士的搭讪技巧,如果有人愿意出版成书籍,那这位出版商一定倒了大霉,因为满篇都是关于财富和知识的再加工。

有些时候,充裕的财富叠加上知识也许能迷倒不少姑娘,但劳特先生的谈吐,大大降低了他的其他条件。

比如说,他喜欢以非常肤浅的对话开篇,永远离不开他那间舒适、大气又温馨的小屋,讲自己是多么的慷慨,选择用玻璃做为嵌窗,他还总爱对一些观点发表肤浅的看法。

“也许你愿意听一点历史故事吗?”劳特先生兴致勃勃地讲起来,“你知道格里高利四世吗?每当我读到亨利七世匍匐在教皇脚前,慷慨地宽恕他的罪责,我都深深地受到触动。”

“我想你说的是,亨利四世觐见教皇格里高利七世吧。”夏绿蒂犹豫片刻,忍不住吐出心声。

1076年的卡诺萨觐见,正是年轻气盛的罗马教皇格里高利七世,所能给予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亨利四世最大的羞辱,他绝罚这位罗马皇帝,迫使他不得不匍匐在冰冷的雪地前,恳请教廷收回对他的惩罚。

如果说对历史不感兴趣的姑娘,对于劳特的发言只是听听就过去,但夏绿蒂不一样,自从那张令人厌烦的小纸片出现,她更加如饥似渴地阅读通篇的国王和教皇,不然她也没法发现劳特先生口中的一点小小的“口误”。

劳特先生的表情和涨破皮的红柿子一样,又红又肿,但他坚持履行自己的责任,把夏绿蒂送回了哈斯维德的宅子。

夏绿蒂看着一闪而过的银鳞光泽的窗帘布,瞬间就知道了是哪位“好心人”帮助了劳特先生。

“真是头痛啊!”夏绿蒂捂着脑袋,哀怨不断地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一切都很好,中国进口的陶瓷茶壶散发着缕缕茶香,银质的鎏金茶托上按顺序摆放着牛奶罐和糖罐,夏绿蒂本想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惬意地享受早茶,但梳妆台前一个熟悉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从镜子的反射中,看见了几枚圆滚滚、金灿灿的威尼斯金币,这就是昨天约翰先生送来的一点小心意。

唔,也许对他这种身份的人说来,也就是一点小礼物,对夏绿蒂来说,可是非常珍贵的礼物,这些金币并不因为时光变得褪色,反而更加珍贵和稀有,一枚这样的硬币往往需要好几枚几尼才能够购买。因为它不以黄金的重量而论价值,是岁月赋予它更加沉甸甸的重量。

夏绿蒂赶紧起身,一边拿着金币在光泽鉴人的桌子上比划,一边苦思冥想,她昨天晚上就没有搞明白,因为这样的数量总和,不管用什么样的排列组合都无法排出约翰先生说的一颗星星的形状。

正当夏绿蒂坐在沙发上苦苦思索,约克的声音就走了进来,还有她裙摆细微的摆动声,和因为搬运东西发出的喘/气。

“小姐,昨天过的还好吗?听说你昨天和整场舞会的绅士们都跳了舞,感觉怎么样?”约克语气轻松地发问,手里的活也没有停下。

“伍德太太说的?还是贝蒂?”

“都不是,是我听路易莎小姐说的,主人家的女儿都是要被邀请的。”

“好吧,约克,老实说,我对昨天的舞会,就一个感觉——累。也不是谁。都能从晚上八点一直跳到第二天早上五点的,感觉我的头都要炸了,特别是昨天……”夏绿蒂顿了顿。

“昨天?昨天怎么了吗?”约克向她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没有什么。”夏绿蒂扶额,试图从一团浆糊里挑几件可以讲的故事,“我昨天回舞会的时候,发现忘记戴手套了,被哈斯维德姑婆训得非常惨。而且还有一位先生一直杵在跟前,我想走都没法走。”

“您是说——劳特先生吗?”约克笨拙地吐出自己不太熟悉的名字,“底下的人都在说他呢?”

“说他什么?”夏绿蒂起了兴趣。

“威尔逊先生的贴身仆人,说威尔逊先生瞧不上劳特先生,他又自大又虚荣,根本没有拥有成为一名神职人员的良好品格,脑子里的水倒出来多的可以让泰晤士河水位上涨。”约克耸了耸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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