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地方。 “这有什么疑问的?”哈斯维德老夫人从眼镜片上头看了她一眼,“当然是搞清楚了这位绅士的家底。” 哈斯维德老夫人重重地念了后面几个字,非常轻蔑地吐槽,“她以为那位上校,是一位海军出身的贵族子弟,他母亲给他留了一笔价值两万金镑的遗产,还有一栋别墅和一百亩的土地。他自己又有海军的津贴,一年收入能有一千金镑,可不得牢牢抓住吗?” “难道这位上校没有这样的家底吗?”夏绿蒂不解地发问,“他可是坐着四匹马拉的马车,穿着最上乘的亚麻衬衫,而且他的姓氏确实如他所说,是一位贵族的后代。” “一点不错。”哈斯维德老夫人点了点头,“只可惜他是一位私生子,而且还在伦敦养了几位情妇,金太太人虽然愚笨,可是一到这样的终身大事,脑筋忽然灵活起来,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在这件事上很果断。要是我,冲着他的家底,怎么也得犹豫一会儿。” 经过此事之后,夏绿蒂勉强可以忍受金太太喋喋不休的谈话和引荐,但很不幸的是,金太太女儿前些日子同她找到的一位非常合适的绅士订婚,她的目光好像一下子就被夏绿蒂吸引。 自己女儿得了幸福之后,便开始打起了别人的主意,当初她因为金先生丰厚的收入选择同他成婚,但两人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基础,再生下继承人后,日久爱驰,开始对于这类事格外上心。 夏绿蒂一想到舞会上的绅士,被金太太以描绘成一堆堆的金币集合,好像这个人还没有背后一串串数字重要,张口闭口就是,“这位绅士年收入一千金镑,这位是五百金镑……这个不行,这个可以考虑。” 她就非常头痛,自己才刚从婚姻的围墙走出来没多久,还想过几天快活生活,瞬间就被金太太带回自己当初也是这么算计婚姻大事的时光。 这简直是太令她……烦躁、不耐烦和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