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时只觉得眼皮热得难受,想来是被子太厚的原故。四周还是黑漆漆的,应该还不是早上。 嘴里苦苦的,嗓子也发干,想要喝水,扭头一看琴子还是原来的姿势,我在她怀里,自是动不了的,只得喊她, 琴子,琴子? 她睡的沉,我连喊了2声,都没有醒过来。 琴子在我生病之前,好像要参加一场重要的考试,拼命的温书有种一夜回到高考前的架势。琴子自己说要拒绝干扰,就搬到餐桌上去学习。但我看到的事实原因是,卧室的矮桌面积太小已经满足不了琴子对空间的需要,到处都是她的资料。卧室里,书房里,厨房里,以至于卫生间···用她的话说是要随处随学的。家务活也是由父亲一手包办,但是学习成果收效甚微··· 琴子奋斗一晚大多数时间都是趴在桌上就睡过去了,有时也自信满满的找父亲去检验,但是父亲问3个问题,2个都得是错的,另一个还是支支吾吾连唬带蒙,最后被打回原籍。连我都有些替她抱屈,知识是不是跟她有仇啊···但是琴子却一直坚持着。记得那天周六,早上琴子下夜班回来只是匆匆的抱了抱我便又去学习了,其实一周不见我挺想她的。快中午的时候去送水果给她,开开门,就看见琴子趴在书上枕着胳膊呼呼地睡着,手里还拿着笔。 父亲站在旁边,微微叹气,然后对我说,给奶奶打个电话说今天咱们不过去了。让你妈妈好好睡一觉吧。然后走到琴子身边。 我乖乖的去打电话,回来的时候,琴子已经躺在床上,父亲在帮他理被子,我听到父亲低声的抱怨, 怎么比追我的时候还要上心。 突然间我就有了一种自己是多余的感觉,如果没有我的话···父亲和琴子一定会更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