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庭中,花满楼与赵玉真相对而坐。 赵玉真将酒杯斟满,“小仙女,还有一杯合卺酒,我们还没有喝呢。” 花满楼此时心跳如鼓,也顾不上还没有摘下的红绸,接过赵玉真递过来的酒杯,就一饮而尽。 赵玉真眼带笑意,伸手轻抚上花满楼的脸颊,“小仙女,我终于娶到你了!” 声音多情缱绻,烫的花满楼心都酥麻了。 花满楼抬手覆上赵玉真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可是我一个人的小道士。” 赵玉真俯身,隔着红绸,吻轻柔落在花满楼的眼角。 花满楼抬手想将红绸摘下,赵玉真攥住花满楼的手腕,声音喑哑,“别摘,有烛光,晃眼。” “好。”花满楼也不挣扎,由着赵玉真动作。 吻一路而下,从眼角到鼻尖,赵玉真轻轻拉开距离,仔细描摹着花满楼的脸庞。 乌发雪肤红绸,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拇指抚过那颜色稍暗了些许的红绸,沿着脸颊一路而下,最终落在了下颌处。 “小仙女。”赵玉真满足地喟叹,慢慢的将唇印在了那抹红唇之上。 被强势掠夺空气的花满楼,不禁想要逃离,却被不知何时落在脖颈后的手扣住,不容逃离。 花满楼此时感官无限放大,觉得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赵玉真的没一点变化,却同时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无力的攀附住赵玉真,“赵——”细碎的声音还未出口,就被封住。 赵玉真给脸色潮红,几欲缺氧的花满楼渡了一口空气,才微微起身。 “小仙女,叫我阿真好不好?”赵玉真轻声诱哄着。 花满楼从不会拒绝赵玉真,“好,阿真。” 一句落下,赵玉真俯身抱起花满楼,劲直朝床榻走去。 床帐落下,遮住满室风光。 翌日一早,赵玉真起床练剑,顺便将昨日弄得一团糟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 等到花满楼起身,已是日上三竿了。 花满楼撑着床起身,难受地扶了扶自己的腰,长这么大,头一回睡起来这么累。 对于赵玉真。难得生气了一丝恼怒。 “小仙女,你醒了。”赵玉真端着粥推门而入。 见花满楼似是有些难受,赶忙上前坐到床边,给花满楼揉腰。 “小仙女,可有好些。” “嗯,”想到昨夜,花满楼不禁又脸红了起来,“还不都是你搞的。” 赵玉真有些惊奇,花满楼几乎没有这般恼羞成怒的时候。 “咳,是我不好,小仙女别怪我了好不好。”赵玉真将一旁的托盘端过来,“这是我今日一早去学的,小仙女尝一尝?” 花满楼闻见一股好闻的香气,“你把碗拿过来,我自己来。” 赵玉真却没有依言照做,而是端起碗,“我喂你。” “小仙女,就让我照顾你吧。” 花满楼动作顿了顿,才道:“好。” 等李寒衣再见到二人,已是三日后了。 “你的剑可不要钝了。”李寒衣瞧着两人联袂而来的身影,说道。 赵玉真一如既往,“这不用你担心。” “开始吧。”李寒衣手持铁马冰河,气势比之当年更甚。 到底是魔教东征声名迭起的人物,非常人可比。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停下手,同时收剑。 “我输了。”李寒衣道。 赵玉真也有些心惊,如果说当年他跟李寒衣之间尚有差距的话,如今这差距已经微乎其微了,“你进步很快。” “却还是比不上你,”赵玉真是李寒衣生平见过天赋最高的同龄人,也是她一直前进的方向。 “赵夫人,也请出手与我比试一番。”李寒衣转而对花满楼道。 花满楼第一次听见赵夫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刚与阿真比试过,没问题吗?” “没问题,今日比试过后,我就要回去闭关了。” 既如此,花满楼便也不再说什么,一番打斗之后,花满楼率先两指夹住了李寒衣的剑。 李寒衣微微惊讶,“这是什么武功,竟能夹住我的剑。” 虽然未用杀招,但李寒衣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可那纤细无暇的指尖,犹如蕴含千钧之力,将她的剑夹住,动弹不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