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十一月的下午十分寒冷,德拉科偷偷带了一个用果酱罐装起来的小火苗放在她口袋里给她取暖。 终于到了哈利·波特出场。场上的火龙换成了匈牙利树蜂(“恐怕是这四条里最危险的”,德拉科难得客观地评价)。他举起魔杖,观众席只能看到他的嘴动了动—— “我的天哪,他能飞啊!”巴格曼喊道——观众们都在惊叫和喘气,“你看见了吗,克鲁姆先生?” 巴格曼的声音在场上回荡。这下目瞪口呆的成了德拉科,埃斯特拉拉下围巾在他耳边说,“昨晚格兰杰和波特很晚才回来。他们说要在公共休息室练习召唤咒,我猜就是因为他们要召唤的东西是波特的火弩箭,所以才练习到那么晚。” 德拉科挑了下眉毛。“那你怎么那么晚还不睡觉?” 埃斯特拉翻了个白眼。她当然不能让德拉科知道自己是在准备给他的生日礼物,才熬到了凌晨两点钟。 就在他们说话的空挡,看台上响起了潮水般的掌声和欢呼声。“看哪!”巴格曼在高声大喊,“你们快看哪!我们年纪最小的勇士以最快的速度拿到了金蛋!好啊,这将会缩小波特先生与其他勇士之间的差距!” 最终哈利拿到了四十分。 “德姆斯特朗和你确实有很多共同之处,”这时他们出发返回学校,埃斯特拉点评道卡卡洛夫那很明显带了私人恩怨的打分,“对黑魔法的兴趣是一个,对波特的厌恶绝对也是一个。” 德拉科轻哼了一声。 他们在礼堂分别。埃斯特拉回到公共休息室时,一种极为恐怖的、尖厉刺耳的惨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她立刻捂住了耳朵看过去——声音是从哈利·波特今天刚刚拿到的金蛋里传来的,他正猛地把它合上,把惨叫关了回去。 人群里纷纷猜测着这意味着什么。有人说是女鬼,有人说是钻心咒—— 要她说,这是塔菲被踩了尾巴的时候发出的尖叫。埃斯特拉溜回了宿舍,拿出自己打了一半的纺织品继续织了一会,在人群逐渐安静下来后睡觉了。 - 十二月给霍格沃茨带来了狂风和雨夹雪。埃斯特拉几乎要羡慕德拉科的保护神奇生物课了,毕竟那些炸尾螺的火花可以带来一定的温暖。不过在她听说这些东西还会在南瓜地里横冲直撞、自相残杀以后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你爸爸是怎么搞的?不是说这个家伙以后上课的玩意会由魔法部提前审核吗?”德拉科厌恶地盯着自己的袍子,那上面满是火焰烧焦的痕迹和灰尘。 “你知道,他又不是神奇动物管理司的人。”埃斯特拉给他用了一个“清理一新”。 在度过了几天无事发生的日子之后,在星期四的变形课教室里,她终于遇到了本学期以来第一件称得上是让人不知所措的事情。这堂课已经快要结束,变成天竺鼠的珍珠鸡正在讲台上的笼子里,作业也已经被抄在了黑板上。 麦格教授就是在这个时候宣布,圣诞舞会就要来临了。作为三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需要穿上礼服长袍,圣诞节晚上八点在礼堂举行,午夜十二点结束。 “为什么我没有晚生一年?”埃斯特拉狠狠地划掉一个写错的句子,那正是他们的变形术作业:进行跨物种转换时,变形咒必须作怎样的调整。 潘西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亲爱的,不要告诉我,连这场舞会你也要逃掉。” 布雷斯在她身边接话。“完美的诺里森小姐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爱社交。”他抑扬顿挫地说道,“这是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的,对吧?”他又将隐晦的眼神落在了德拉科身上,“当然了,埃斯特拉,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埃斯特拉深吸一口气,合上了她的变形教材。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很难集中注意力。从小到大,她都不擅长出席社交场合。她需要做的就只是跟在父母身边乖巧地点头微笑,听他们说一些名字,然后打招呼。如果不是被还是孩子的德拉科主动社交,她后来也不会认识现在的朋友们。 如果换做从前,她可能会平静地逃避到最后一天,然后不出席,或者一个人出席,但在宴会上躲在角落里,只负责吃东西。可是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她有了期待—— “小心。”德拉科猛地握住她的手腕,让长柄勺子里的无花果掉在了桌子上,这才拯救了她一整副解毒剂。 这已经是学期的最后一个星期了。斯莱特林有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来邀请过她,甚至是赫奇帕奇一个她都没说过话,只是在草药课上搭档过的男生也红着脸来问过她。潘西已经开始和布雷斯讨论应该穿哪一套礼服长袍。 所以是她想错了吗?其实德拉科不喜欢她,只把她当一起长大的朋友?或者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