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突然被亲了这一口,气的面红耳赤。 “你竟这般放肆,本殿若是好财贪色之徒你此刻已被吃光抹尽了。” “殿下,你错了,好财贪色的是仙儿呀,仙儿巴不得同殿下共尽鱼水之欢呢” 马大仙可太清楚了,她可是名副其实的狐妖,这鼻子闻一闻便知这皇长子身上一点脂粉味都没有。 连女人没沾过的男子,有什么好害怕的,若不是他脸蛋儿泛起了一丝红润,她都要怀疑这齐国皇长子生得这般好看,却没连女人都未曾碰过是不是有龙阳之癖了。 她见苏瑜愣住了,笑着趁胜追击,假意去脱半边外衣,两只手勾搭上苏瑜的脖颈:“不知殿下,可否给仙儿这个机会” “滚出去” “不识好歹!” 马大仙心想□□之法是不行了,一只手抓住苏瑜的手腕转身便往床头一压,苏瑜躺在床上刚想反抗,另一只手也被她摁在了床头,她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教我你会的医术,否则我废了殿下这双手,殿下觉得如何” 苏瑜怎么也没想到一名弱女子力气竟这般大,寻常力气竟然半点都挣脱不得,她就那样俯身看着他,眼里满是威胁:“这手细皮嫩肉的,只可惜今日白日诊脉时出了差错,竟将将死之人诊活了,万万不能留了。” “我教你” “那便从明日开始吧,我明日再来寻你。”马大仙除了在话本子里看到的那些伎俩,大多时候心思还是过于单一,她正在心里直夸自己聪慧,刚要松开苏瑜,兴奋地准备离开他的卧房,眼前突然一黑,直直晕了过去。 苏瑜看着晕过去的马大仙,起身掂了掂自己手中的迷药:“除去一张脸蛋与一身蛮力,你在这后宫之中,属实难以生存” 隔日,大街小巷里开始流传着齐国来的驸马色令智昏,不知廉耻不顾家国,尚未娶大燕国的公主入府便在宫内纳了妾室。 金銮殿内 “皇上,此事若是仅为后宫隐讳便罢了,如今我燕国子民人人皆知这齐国驸马爷懈怠我燕国公主,必须要让齐国给出个说法来”方丞相手持玉板苦口婆心 “依我看,不如开战”右边的镇国大将军江义站了出来,瞧文官们这抠搜劲,打过去什么都有了,还和人废什么话,他已经很久没有拎起他的战锤驰骋疆场了。 “如今国泰民安,你这莽夫尽全然不顾百姓死活,只顾你的战功” “啊呸,齐国来的驸马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这老头竟任由着他们在脑袋上撒尿” “微臣尚未至花甲,将军休要胡言乱语” “皇上,这老头说话忒不中听,什么叫给个说法,要么答应献上城池要么咱们直接就开战” 朝堂上正争执不休,殿外的公公急匆匆从偏门进了殿,手握了半圆,在皇帝耳边递了话。 “好了,众爱卿不必说了,今日到此为止,退朝”皇帝看了一眼吵得正热闹的文武百官,怒气冲冲地走了。 金銮殿外 “老头,陛下方才为何生气,是本将说的不好吗” “汝唤吾一声爷爷,吾告知汝缘由”方宰相仗着自己消息灵通,故意刁难他 “别扯汝不汝,吾不吾的,你要是这样,我要让你儿子搁校场上跑上一夜” 方宰相想到被自己送去武校场的方世羽,只好边走边凑在江义耳边将事情说了个明白。 原是这百姓们本觉得是这齐国来的驸马欢淫成性,结果不到一个时辰,这驸马被说成是貌若潘安神采非凡,令那小宫女只见了一次,便偷偷在驸马喝的茶水里下了药,这才被人捉了个现行,可即便是下了药,驸马始终忠贞不渝,未在房内行苟且之事,为了不让那宫女被浸猪笼才答应抬那宫女入驸马府做妾。 “这宫女胆怎么这么大” “你可别说,那宫女今日昨日夜里就宿在...” 马大仙昨夜就宿在苏瑜房门口,清晨打扫落叶的小太监刚拿起扫帚就瞥见马大仙衣装整齐地盖着被子宿在了苏瑜房门口。 等马大仙醒来,已然又跪在了议事殿内。 ‘这是中咒术了?怎么连着两日我都在这跪着’马大仙揉了揉腿往前望去,两旁坐着的温贵妃与叶书仪,主位上的笑得和煦的是皇后 “庶民不知所犯何事?”这该死的熟悉感啊 “你倒是个能睡的,只苦了温贵妃,为了你这么个靠着爬床脱籍上位的小奴才受罚”皇后向来与温贵妃是不对付的,此刻竟差点儿笑出声来。 等马大仙了解了事情原委,只恨自己活着的几百年里过于单纯,竟一而再再而三让人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