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为挖墙脚做的秀,那是份好工作,可老板精神不稳定着实让人头疼。 她没答话,韩锐理解为默认,直到他把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 “嗯?”盛致像只小动物似的懵懂地把他看着,感受到暗流汹涌。她怔怔地思索,需找个一点不暧昧的用词去形容宋云开,否则她预感韩锐又要介意,“他的确……很仗义吧。” 仗义。虽不暧昧却也是褒义词。 韩锐听不得她说别人一句好话,不知足地撇撇嘴角。 “你有没有想过,他是对我仗义,还我人情。如果他不去找人倒这50方土,我会对那家人做出更偏激的事。” “哦,”盛致尾音拖得很长,抽手亲昵地拍到他胸口,“坏的就不要学了,我不喜欢偏激的人。” “你不喜欢那正好,等你康复了回公司把君腾的日常业务交接给张嘉桓。”韩锐背过身去脱衬衫,语气云淡风轻。 “为什么?!” 他转过身,拿出的理由冠冕堂皇:“你得接手‘康益千方’——这个项目我只能用信得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