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S级剧送到沈晓婵手里。 这个类比让他感到惊惶,心里一阵阵发凉。盛致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看进眼里的女人,他自忖彼此的关系绝对不可能落进那种俗套,可是又找不到脱俗的证据。 更可怕的是,盛致可能从始至终就是这样定义彼此的关系,她那副随遇而安的态度,也许正是因为看开了、想通了,她就从来没像林镜向冯军要爱情那样折腾过,那么她会不会像沈晓婵那样,在听他谈论其他女人时无所谓地面带微笑? 脑袋里停不下来的念头在酒精催动的兴奋劲中疯狂翻搅。 他坐在床边昏暗朦胧的灯光下遏制不住地心悸,想给盛致打电话,理智说她应该已经睡了,可他还是任性地把号码拨过去。 盛致睡觉时会把手机设成静音,连震动都不开,他知道的。 但猝不及防的,电话突然接通了。 那头她应得很快:“这么晚才忙完啊?” 清醒又温暖的嗓音。 他突然地哽咽了,一瞬间他所熟悉的盛致的一切——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她的味道把他包裹起来,茧一样安全。 好半天他吁出一口气,用微微发颤的声音问:“你还没睡?” 她淡淡地说:“我觉得你忙完会打给我。” 他不敢相信,停了片刻,进一步确认她的意思:“你在等我电话?” “是啊,你要是出门乐不思蜀,我就拉黑你。” 他酸涩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却嗤笑出声:“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