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是属于爹的巧儿的一点特权。” 林玉生并未打扰父女二人的温馨,他找到早上的男人,有些担心地开口:“姜师傅有说他要去安远办什么事吗?” 男人摇摇头:“没说,就是昨儿收到封信,然后早上急匆匆地走了。要不是我们兄弟怕山上豺狼拦着,他深夜就要离开呢。” 又看到林玉生面色凝重,以为他担心长宁建设,便安慰道: “林县官别担心,目前这堤坝已经建好,河道也已拓深,之后就是按您的要求建造一座新桥梁。这些师父走之前都交代过我们的,您尽管放心。” 林玉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本官并不担心这些,只是怕姜师傅出事,如若他写信给你,你一定要来告知本官。” 男人认真地点点头,回道:“小人明白,一但有消息,立刻通传给您。” 之后又过了三天,姜师傅一直没有消息。这三天,带上之前林玉生找的七个人,苏巧儿又花钱雇了几个人,与王婆他们日夜赶工,终于将三百个香包顺利完工了。 香包做好,苏烬也到了该返程的日子了。 那是长宁难得的下雨天,雨下的很急。苏烬身披蓑衣,正检查马车上的货物。 林玉生持伞站在苏巧儿身边,她一直低着头,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袖。 苏烬看到她的样子,走上前来,安慰地说道:“乖巧儿,爹要走了,你莫要难过,等你们把长宁建设好了,就回青州来。” 苏巧儿猛地扑到他的怀里,“爹,巧儿不想你走。” 她的衣裙一下子被雨水打湿,他吓了一跳,林玉生也急忙把伞移过去。 苏烬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乖巧儿,别孩子气。爹就在青州等你们。” 他指了指马车,“再说,也许爹以后要常来送货呢!” 苏巧儿不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紧他。 “乖女儿,快进去吧,受凉可就不好了。” 他边说边看了眼林玉生,故作凶狠道:“你以后要好好照顾她,要是让我知道你敢负她……” 他拍了拍腰间的大刀,盯着他,面露凶光:“我就亲手把你埋了。” 说完就将苏巧儿推到他怀里,利索地跳上马车。 接着对着他们招招手,驱马离开。 走时他大声地唱着青州歌谣,那是苏巧儿与他走镖时经常唱的。 苏巧儿就要去追,林玉生急忙拉住她。 听到那歌声,她呆愣在原地。直到歌声渐渐消失在雨声中,她才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哭起来。 雨天总是伴随着离别,所以她一直都不喜欢。 可长宁似乎进入了雨季,接连几天,阴雨连绵。 林玉生将饭菜端回厨房,李老夫人看着饭菜担忧地问道: “巧儿她,还是不吃饭吗?” 林玉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天只喝了几碗粥水,其余的她都说没胃口。” “就吃那些,身体怎么受得住。” 李老夫人有些心疼地开口,林玉生用力捏紧衣袖,没有回话。 半晌,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忙说道:“不如玉生去安远买条鱼,娘做道醋搂鱼。 巧儿最喜欢这道菜,也许会吃。” 李老夫人看了他一眼,催促道:“那你快去,去晚了,就买不到了。” 林玉生点点头,转身快步往屋外走去。 “哎呦!” 他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林玉生被冲地往后退了退,眉头紧促。那人站在原地,捂住胳膊,叫出声来。 “林县官,您怎么走的这么急。小人正要去找您呢?” 林玉生任凭雨水打湿他的衣衫,边往外走边问道:“所为何事?是姜师傅有消息了吗?” 男人点点头,大声焦急道:“是啊,师父来信,信中说他被困在安远走不了了!” 林玉生愣了一下,停下脚步。刚要说话,就听见苏巧儿的声音。 “你仔细说说,怎么回事?” 林玉生循声望去,苏巧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林玉生急忙迎上去,把她往屋檐下带。 “下雨了,别着凉。” 苏巧儿安抚地握住他的胳膊,看向紧跟过来的男人,问道:“你刚刚说,姜师傅被困安远,因何被困?” “原来,师父收到的信是师娘寄的,她带着女儿从安宁郡来找师父。 没想到途经安远,遇到了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