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啊!” 笑话,花鸳从小山头头乱走,什么老鼠虫子没见过,只是觉得讨厌罢了,怎么可能害怕。 “不妨直接试试,”赵夜清适时开口:“看看你的香烛,外来的老鼠有没有反应吧。” 钟书筠退无可退,直接跪下,道:“王爷饶命,小的……小的是一时糊涂,小的坦白,小的都坦白,请王爷殿下不要怪罪!” “哦?”赵夜清盯着他:“我何曾说过,我是王爷了?” 钟书筠身型一僵,如鲠在喉。 方才一时情急,只想着快些求饶吧,说不定能从轻处罚/ 没想到竟又入了另一个套。 “京州王爷的名字叫赵夜清,从头至尾只告诉你,我叫赵明,只是个别处的公子,”赵夜清看着他,声音沉沉:“你是何曾知道,我是赵王爷本人的?” “我……我……” 店主半天没反应过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花鸳将两只老鼠都放下,解释说:“昨日殿下便看出此人端倪,知道他有可能居心叵测,特意留了个心眼,殿下告诉我,若他有意制造鼠患,那必定想了个办法解决,借机表现,可若是他真的有什么好办法,至于大费周章吗?” “所以,他这些不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花鸳接着道:“这些老鼠都是他一手训练,所以他对老鼠的行动路线了如指掌,约莫是闻到特殊香味就会条件反射的倒地装死,本想去他房间找到别的线索,没想到他遗漏了一只,就在他床头的布包里。” “我们此前也不知道具体的办法是什么,看他这样一行动,就通透了,这位钟公子一开始就知道殿下身份,刻意为之,就是为了趁虚而入,追名逐利。” 花鸳替赵夜清解释完,叉腰道:“居然还去吹岁岁的枕边风,你可知她当真把你当成心上人!” 钟书筠一改文弱气质,咬牙道:“若不是为了接近权贵,谁会去哄那种傻丫头!今次却是我技不如人,我认……但我并未酿成大祸,您若是重罚,也说不过去吧!” 赵夜清道:“自会有官府定夺你的罪名,本王只是提醒你,欺君满上是大罪,不仅你的科举考一辈子作废,其他罪罚,也免除不了。” 钟书筠正欲说些什么,赵夜清便招呼店小二:“把他带出去吧,送到官府。” “唉,是是是……” 店小二点点头,招呼了几个伙计一起压住钟书筠。 “也就是,”店主如释重负:“果然,小的的客栈没问题是吧,殿下,这都是他的阴谋……” “这里确实被这些老鼠弄脏了,”赵夜清说:“换一批食材罢,换好之前,不要给百姓吃。” 虽然亏了一波钱,但是保住命根子已是万幸,店主连连道谢。 “老实点!别乱动!” 门一打开,花鸳随着吵闹的声音看去,忽然,血液凝固不再循环,呼吸都止住了。 岁岁站在门口,她的目光跟随几人,一直持续到钟书筠被带走。 赵夜清叹气揉了揉鼻梁,花鸳挪动了一步,开口道:“岁岁……他……” 拜托,至少别听见那一句…… “钟公子……”岁岁显然什么都听见了,喃喃道:“他说我是傻丫头。” “不是的!”花鸳走上前,道:“岁岁才不是傻丫头,是那混蛋胡说的!” “小花娘……” 岁岁眼眶一红,不止为何本来不想哭的,听见花鸳的声音却忍不住,哽咽一声扑进她的怀里。 “小花娘……呜呜呜小花娘……” “没事的没事的,”花鸳听着她的哭腔也难过起来,情不自禁跟着哭道:“岁岁……没事了……” 店主约莫也是猜到些什么,摇摇头道:“造孽啊。” “我以为……”岁岁眼泪流了一脸:“我以为他真心喜欢我的……我以为他……” 花鸳替她难过,抱团一起哭:“他是混蛋……咱们不稀罕!”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把你衣服,哭脏了呜呜呜……” 花鸳忍不住笑出来,岁岁起身擦干净眼泪,哭了一哭她好多了。 赵夜清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信封,想了想,终究是没动手撕掉。 特意等情绪平稳了才过去:“这东西,本王在卧房门口捡到的,如何处理有你自己定夺。” 那是钟书筠早晨写下的信,信里内容岁岁看了。 “迢迢牵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