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后,苏白茸告诉赵曜灵,她想当将军,出征打仗。 这个要求听起来属实荒谬,哪有女子,还是文官的女子,带兵打仗的? 但是赵曜灵想也没想,点头同意,只道:“将军的名号可不好拿,朕可不会给你开后门的。” 苏白茸虽是容貌精致上乘,此刻却笑的像意气风发少年郎,一扬眉梢:“那陛下便瞧好吧。” 不多些时日,苏太傅死了。 故事急转直下,花鸳听得起身看向赵夜清:“苏太傅死了??” “三年前,下药害死,”赵夜清躺在地铺上:“为了稳住苏家其他人,皇嫂放弃了将军梦,她本也与兄长两情相悦,接受了兄长的建议,成为了当朝皇后,来稳定局势。” “原来如此……”花鸳语气惋惜:“那苏太傅是谁害死的?” “这一连串的事情,也是我们需要查的,”赵夜清道:“兄长虽然嘴上不说,心底里是有愧疚的,他真的希望皇嫂如愿,可惜生不逢时。” “我看得出来,皇后娘娘现在也并不觉得委屈,”花鸳连尊称都忘了说,道:“她一定是不怪你兄长的。” 赵夜清后又道:“本王当初的确不明白为何皇兄次次纵容维护皇嫂,如今……本王也不太明白。” 花鸳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道:“皇上那么喜欢娘娘,怪不得再也没纳过妃子,娘娘也没有因为变故而郁郁寡欢,他们两个人真是……” 说着说着,花鸳没了下茬,赵夜清看了她一眼,认命的起身帮她拉了拉被子。 “嗯,”赵夜清目光移开,在她床头轻轻道:“现在也不太明白……” 这几日赵夜清的确没怎么睡,这次就算是花鸳在他身边,他也睡不着了。 或者说更睡不着了。 边塞多有险境,他不能在睡梦中重蹈覆辙。 天蒙蒙亮,花鸳遵循生物钟醒来,赵夜清已经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看地图了。 花鸳徒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光脚走过去:“这些边塞蛮子棘手吗?” “不棘手,”赵夜清喝了一口热茶:“如果天河云汉进展顺利,几日后便能回去了。” 他的余光看见花鸳的双脚,皱了皱眉头:“怎么不穿鞋。” “因为……”忘记了。 赵夜清起身弯腰托起花鸳,把她放回床上:“穿好再下地。” “……好。” 花鸳乖乖穿戴整齐,同赵夜清一起用膳。 营地地势不能暴露,这几天吃的东西不燃炊烟,自然称不上多好。 花鸳盘算着回去做点好的,给赵夜清补补身体,这里又冷又潮湿,吃不好睡不好,身体肯定吃不消…… “殿下你……” 花鸳看着赵夜清加重一层的黑眼圈,道:“……莫非一夜没睡?” 赵夜清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就这几天而已,回去以后再补觉吧。” 花鸳想劝劝他,又觉得的确不能放松警惕,只能作罢,默默的不说话。 另一边,约定分头行动的天河和云汉绕进了同一个地方,天河揉着眉心道:“这破地方路也太绕路吧?四通八达的,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啊。” “快了,”云汉朝前头望去:“这一片我也没来过,刚好,我们一起行动,免得有危险。” 走了一段路,拨开前方的灌木丛,一个黑影一动,二人瞬间警惕的握上武器,天河定睛一看:“一只……鸡?” 一只公鸡大摇大摆站在路中间,猛的扭头看向云汉天河,随后打了一个响亮的鸣。 “不好!” 天河拽住云汉想撤退,被云汉反手拉住:“不能走。” 天河思量片刻,停下来,握住剑柄点了点头。 不一会,一个黑衣男子从前面的树上跃下,他微微侧头,脸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那是新伤,被赵夜清划伤的。 几乎是瞬间他就发现了草丛有人,甩来锐器,被天河用剑鞘挡下。 然后,天河只觉得后颈一瞬间刺痛,脑子迷迷糊糊双眼一黑。 云汉反手打晕了天河。 昏迷之际天河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 云汉站起来走出去,那黑衣人的确没感觉到其他的明显气息,嗤笑一声:“你们都追到这里来了,居然就派你一个过来?” “你就是要谋害小花娘的人,纤凝是你们杀的,其他死者也都是你们干的,”云汉皱眉:“谁在指使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