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临的危险,还暗示了万氏祠堂的秘密。 已经基本确认了这些猜想,凉月迅速规划好了接下去的行动:在村子里找到流浪汉,同时也要从假万大身上调查,不能再继续完全相信他的指示准备祭祀。 凉月想了想,将一些推理告诉众人,提醒大家小心万大。 一讲完,凉月发现剩下的人都看着自己。凉月莫名其妙地眨着眼睛,问:“我哪里没讲清楚吗?” “不……学姐讲得很清楚。”林落再次为自己之前的大话感到汗颜。 “长得又好看又厉害,不愧是凉月!”伊九一个一米八几的男青年少女似地露出星星眼。 ……你们差不多得了。凉月面无表情地看向其他人。 吴可一脸难以置信,“我们才来一天,你怎么已经了解这么多了?” 凉月还没回答,另一个叫李瑶的女孩问:“列车广播里有说过那句话吗?” “对啊,我完全没印象。”另一个男性成员附和,“原来火灾才是关键……我以为只要完成祭祀就行了。” 凉月本以为自己是正常进度,结果没考虑到大多数人从一开始就没搞清楚情况,更不可能记下这两天发生的所有细节和线索。 有大佬带着理出继续探索的方向,众人振作了一点:在七天内,应该能顺利获取新的车票。 休息半天奔波半天,时间又到了晚上。 这天的晚饭质量就如万大的态度一样急转直下,万大也只在众人饭后简短了露了一次面,要求还是在祠堂守夜,还是不能让12个火盆熄灭。 仍然是12个火盆,却只剩下了11个人,总有人要多看守一个。 经过了第一夜的惊魂,所有人都不想给自己增加风险,一时工作分配陷入了尴尬。 伊九不耐烦了,说:“那个胖子只让我们守夜,没说看守的火盆灭了就是对应的看守者死,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别分那么清楚了。” “本来一人看一盆就效率很低,不如这样,夜里我们分组轮流巡视,大家还能多休息会。” 这句话一语点醒梦中人,本来一人看一个的分配方式只是人数正好,又显得很公平,但根本不需要一人一个火盆时时刻刻盯着,只需要保证时时刻刻有人在岗位上守夜。 团队里大多数人都纷纷赞同,其中几个女性成员更是一副“你好看你说啥都对”的态度。 只有畏畏缩缩的陈放提出了疑问,“那万一晚上再出事怎么知道谁会死?” 伊九笑了起来,和煦的笑几乎让人忘记了自己正处在一个诡异的站台世界里。 “看谁命不好呗。” 凉月很无语。不过她心里很认同伊九的方案。比起之前一人一盆负责制,这样风险共担至少让大家都心理上得到一些安慰,不会觉得死的是自己,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成员内部可能产生的矛盾。 天色渐晚,众人按照排班守夜,上半夜依然非常平静。 不过,子时以后,祠堂又渐渐阴冷起来,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异常,于是干脆都起来了。 火有些黯淡,以防万一众人在每个盆里都加了些炭。 “这火怎么越来越暗了?”有个男生嘀咕了一句,凉月记得他叫钱星,之前一直很沉默。 他这么一说,让所有人心里更加发毛。 “心理作用吧。”有人干笑着说。 伊九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闪闪发光,幽幽地说,“是祸躲不过。” 话音刚落,堂内忽起一阵比第一夜更大的阴风,不仅吹熄了所有灯,还把几乎所有火盆都吹灭了! 祠堂内转眼只剩一盆火,惊得在场诸人脸色大变。 不过因为第一夜的经验,大家都迅速聚到了仅有的火盆前。 一盆火熄灭已经害死一个人,这样一来,难道要死得仅剩一人? 伊九站在凉月身边说:“天行有常,我们不会有事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青年总是对凉月的“命”很有信心,即使凉月自己都没有十足的信心。 林落不知何时也到了凉月身侧,虽然吓得小脸惨白,还是声音颤抖地说,“学姐,没事的。” 即使不愿意与他人产生羁绊,凉月此时还是有些微微动容。 但是,鬼可不会读空气——电光火石间,仅剩的一个火盆边缘已经抓上了两只焦黑的手。 短短几秒,一个焦黑的人影就从火盆中站起来,随即从一具干尸幻化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恐怖女鬼,马上就要爬出火盆。 原本还聚在火盆的众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