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满的看着白初玥。 “为了我受伤?”白初玥哑然失笑,随即双手往前推推:“我可声明啊,你们殿下可不是为了我受伤,他只是听故事,情绪有些激动罢了。” “那还不是……”杜若本来还想再说殿下是紧张她,一看承王脸色已然冷得能拧出水,赶紧住口。随即掏手帕出来帮承王包扎。 “你又不是医者,如何会包扎!”王蛟看着杜若手上的帕子道,“这么小的帕子,哪能包扎伤口。” “那我去给殿下送药具进来。”杜若闻言,赶紧要出去拿药箱。 “不必麻烦。”王蛟把受伤的拳头伸向白初玥:“你来!” 旁边的流云自是看明白,承王小小的伤口,若是在战场上,肯定不用包扎,如今这般,显然是在白初玥面前撒娇。 流云嘴里噙笑,示意烈风等悄然退出去。 白初玥见王蛟递过来的拳头,似乎没有收回之意,嘟囔了一句:“矫情。” 白初玥虽显得漫不经心,却看着他拳头的血丝蹙眉,撕开襟摆的布帛,利落的给他包扎好。 王蛟看着娴熟利落包扎伤口的白初玥,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随即想到什么,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定定的看着她问: “白初玥,你老实告诉本王,你真的不知道阿古拉?” 旁边的杜若也带着震惊和疑惑的看着白初玥。 白初玥淡淡的瞥王蛟一眼,反问:“那阿古拉到底是什么人,我为何要知道他?” “我说过,他是一位医者,他包扎伤口的手法,与你如出一辙。”他眼睛不眨的看着她。 白初玥又不由不得失笑:“承王殿下,医者的包扎手法,都是大同小异,你不会以为他是我的师兄吧?” 王蛟见白初玥淡定从容,拒不承认,也就只定定的看着她。 白初玥倾身向前,一脸忧色的低声问: “殿下,阿古拉雌雄难辨,身份扑朔迷离,您不会也有某些癖好吧。我其他病都能治,唯独是这龙阳之癖不会治喔。” “住口!”王蛟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压低声音,“胡说什么呢!” “好好好,住口……殿下的隐私,不提……”白初玥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分明是怀疑王蛟就是有龙阳之癖之人。 “本王告诉你,我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王蛟又认真道。 “嘻嘻嘻……”白初玥还是带着耐人寻味的笑,低声道:“明白……” “你明白什么,阿古拉是女扮男装。”王蛟再解释。 白初玥依然带着耐人寻味的笑:“殿下私隐,我不八卦。” 白初玥给承王包扎之时,铁娘子们自在一旁收拾破损的几案,又更换新的,弄得似乎人仰马翻。 自然也不敢太靠近偷听他们的谈话。 白初玥看看他刚刚包扎好的手,不由得喟叹: “殿下虽久经沙场,毕竟是养尊处优的皇子,想来很少听故事,更听不得锥心的故事。但初玥命途多舛,一生波折重重,殿下还是先回去,改日再来听吧。否则我怕殿下再激动,把整个房子都给拆了。” 王蛟看看门口那几个侍卫,忽然起来走过去附耳交代他们一些话,侍卫随后领命离去。 王蛟再拚退那些铁娘子,只留下杜若,坐下来,看着白初玥,剑眉轻蹙: “不行,你的故事跌宕起伏,勾起了本王的好奇心,我还迫切的想知道,你那日生辰,一波三折,脸被毁容,后来雨夜,你还遇到什么曲折离奇之事,你的容颜怎地能完好无损?” 白初玥叹口气摇头:“殿下的好奇心还真是重。” 他不以为意,却带着一丝坏坏的笑,调侃道: “你不会,又失身给某个禽兽了吧?” “拿别人扎心之事来寻乐子的,也只有殿下这么无聊之人了!” 白初玥狠狠睨他一眼。 “不会是……真的又遇到禽兽不如的家伙了吧?” 他不再嬉笑,星眸聚敛,桌子底下的拳头紧握,因为用力,血渗透出巾帛。 白初玥没好气道:“那倒没有,只是遇到一个可爱的怪老头。” “……可爱的怪老头?”王蛟疑惑的问。 白初玥想到师傅,嘴角就情不自禁的漾着笑:“着实可爱。” “在调查你的卷宗里,有你曾离家三载失踪的记录,这便是后来,连宋玉都没有你音信的原因?” 白初玥默默点点头,思绪又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