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胭脂就策马而去。 宋玉在她身后喊道:“玥儿,你一定要再来,我会一直等你!” 宋玉失魂落魄的看着像惊鸟飞去的白初玥,他就是担心吓走白初玥,才一直不道破她的身份。 他知道她心里只有战神,他等了半年,一直等到战神与虞美人定亲,她应该对战神死心了,他才敢表白。 白初玥一直策马跑离球场,在一处丛林,虚脱的跌落马上,此刻方知自己已崩溃。脸上,尽是凉凉的泪珠。 心里头有压抑的痛,难言的苦,只想痛痛快快哭一场…… 直至她被一只蜘蛛咬了一口,痛得又红又肿,方停止肆意的哭泣。 看着又红又肿的手,看着方才落马不慎打翻的竹篓,蝴蝶早已飞逃,她又傻傻的笑,笑自己的青涩幼稚,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原来,风没动,叶没动,花儿也没动,只是她的心动了。 豆蔻年华,情窦初开,一场还没开始的初恋,就这般无疾而终。心中那朵含苞待放的情花,还没盛绽就骤然凋零。 人家根本对你不是真心实意,所谓以球杖为聘,不过是皇孙贵胄的一句戏言,孟浪的轻薄。 人家随手甩给她一杆用旧了的球杖,自己还真当是聘礼! 承王可是赫赫威名的战神,天下仰慕他的女子成千上万,你又怎能怪人家没将你放在心上。一切,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但他是她敬仰的战神,怎么可以对她如此戏弄! 她以为老天爷终于眷顾,给了她一缕阳光,原来竟是乍暖还寒。白初玥呀白初玥,你出息一下吧! 痛定思痛,她擦干眼泪,把球杖弃于丛林,走了丈远,又调转马头,回来拾起。人家不喜欢你,是你自己不够优秀,又怎能怪人家。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不知哪里,飘过来一首歌曲: 小女子不才,未得公子青睐,扰公子良久,公子勿怪…… 回到家里,府里自花园至厅堂竟一片狼藉,东西砸了一地。 能把白府砸得这般壮烈,舍白雪姬其谁。 还未进厅堂,就听到白雪姬杀猪般嚎啕大哭:“承王真的要与虞美人定亲了,皇上赐婚,尘埃落定,我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就连顾盼盼也能成为他的侧妃,我怎么就一点希望都没有!” 便听夫人铁牡丹的声音在劝:“姬儿,你就不要哭闹了,人家乃承王,需得公主郡主方配得上,你爹毕竟只是工部侍郎,官阶低微,咱们就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