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奇怪了,你明明是被剑刺伤,怎么衣裳却并无破损?” 王蛟叹口气,有些懊恼道:“我说了,并无刺客。”顿了顿,他再蹙眉问:“你可听说过魔镇血咒?” “……魔镇血咒?”白初玥略为沉吟,“传说有一种邪术,以人的生辰八字下魔镇血咒,能令人死,让其受伤,你的意思是说,你被人下了魔镇血咒,才会受伤?” “我也不知,是不是魔镇血咒。”王蛟懊恼道,“只是这样的伤,自小就如影随形,伴随着我,小时候父皇母后还彻查过,是否有人拿我的生辰八字行魔镇血咒,但最终却毫无结果。” 白初玥不由得心疼的看着他,自小这样的伤便如影随形,那他得经历多少莫名其妙的痛楚啊。 “我还听说,有一种邪术,叫柏溪血契,就是拿柏木为偶,专替人抵挡伤害和厄运,只要施法,就能把他自己本来要受的伤害和厄运都由别人替代。”白初玥道,“你会不会是被别人施了柏溪血契呢?” “柏溪血契?”王蛟一脸懵然。 白初玥又看着他道:“但据我所知,柏溪血契得两个人同时在一起,以血交换施法,方能结成血契。” 王蛟闻言,脸色陡然深沉冷厉起来:会不会是自己的父皇,拿他这个克星来下那为他挡伤挡煞的柏溪血契? 白初玥给他包扎好,把东西收拾回乾坤袋。 王蛟震惊的看着她的香囊,看着她把很多瓶瓶罐罐收进几乎是不能容纳这么多东西的小小香囊,抬眸眼中已然有泪花,深情的看着她,几乎是颤抖的声音道:“阿古拉,是你吗?!” “……什么阿古拉,”白初玥垂眸擦干净手上的血迹,若无其事道,“殿下是否又认错人了。” “看着我。”王蛟盯着她的眼睛:“阿古拉就有你一模一样的香囊,她的医术也和一模一样,她还有和你一模一样的眼眸。” “医道大同小异,人的眼睛也相似。”白初玥直视着他:“这样的香囊,街上随处可买,我怎么就成什么阿古拉了。” 白初玥云淡风轻的说罢,看看自己血污的双手,像逃避似的赶紧跳下马车寻找水溪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