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笔杆子的人折住了手臂,动弹不得。好!原来黄大人不止做官末流,武功也是末流啊。” 黄学难堪又丢人。他后悔装江湖人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都没套出来不说,还被人狠狠嘲笑了一番。 章景同看了看时辰,道:“不早了。黄大人若质问穆陵关折子的事。是我做的。平白蒙冤我为自己诉苦。至于我是谁,黄大人如今已经知道。”他一笑,要求黄学:“放开咸阳城限制。我被提拔到东宫办事,和黄大人坐上陕西府尹的位子一样艰难。我也是从族中弟兄们中争出来。还望黄大人莫要为难。” 黄学瞧不起章询,瞧不起江湖人。 这份骨子里的蔑视,就注定装江湖人是装不像的。 踩高捧低惯了的黄学,若是见章询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谁。断不会做出挡着章询的面烧尸威胁,又把其变相幽禁在咸阳书院的。 黄学道:“你要离开?” 章景同两手空空,哂笑道:“这几日在咸阳城过的极好,好友见了,花船游了。心满意足,我该回去了。” 最重要的是,黄学的态度让章景同隐隐觉得王元爱来了。不然黄学不会突然如此焦躁、性情大变。 黄学问:“你在躲谁?”好端端来咸阳,惹了一身骚。什么也不做又回去了,这不是躲人是什么。 章景同堵他嘴:“我怕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