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几次三番,想让你跟着我做事。你为什么都不愿意?” 焦俞挠着头说:“我志不在此。” “大公子,对我来说只有你的安全最重要。我不愿意看着你去做冒险的事。” 冒险…… 章景同噙着一丝羡艳的目光,淡淡的合上眼说:“放心。我这辈子跟这两个字是无缘的。我只会在该出差错的时候‘出差错’,该冒险的时候‘冒险’。出格这种事,和我是无缘的。” 就像章景同这次来陇东。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冲动,是犯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做什么。 章景同比谁都明白。他这辈子只能中规中矩的活着。——因为他肩负了太多人的期待和传承。 他不能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