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结果却是失了头名。 蒋鸿祯回到座位后将工具箱里的工具“啪”的一摔,摔满地。 四位考官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离开考场,都看向了这一幕。 尚在考场的学子也都安静下来,听到考官“都坐回去”后乖乖遵照指示。 席文栋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观察着考官,企图得到些信息,却意外和那个神秘考官对视上,那神秘考官还冲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刚开始席文栋还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不过确认过眼神,真的在冲他笑。 咬手指式疑惑jp. 等到所有考生都坐回位置上,康高兴率先发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扔自己工具发泄吗?” 蒋鸿祯怒极反笑,“当然不是,考官。只是家里钱多,工具而已,这次考试运气不好,流年不利,打算换套新的换个好运气。” “你觉得你运气不好?”储石也问道,“运气不好你还能坐在这?你还能考完试?” 两个考官的质问让整个考场的氛围降至冰点,费天禄赶忙打圆场,“这都考试结束了,考生爱干什么就让他们干什么吧。” 站在最中央的郑工发话,成功的让费天禄闭上了嘴。 “考试是结束了,他们以后的生涯结束了吗?” 郑工站在最上方看着底下的考生,扫过他们的一张张脸。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们包庇了那位吵闹的小郎君,任由他搅乱考试秩序,不能让你们在心平气和中完成考试。” “可是,我想说的是,纵使都是科考,工农科不同。我不知道你们其中多少人是觉得自己文武不行,所以才来混个工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为了过郡试当官后再转到别部。” “只是今天,我想要告诉你们的就是,想要成为工匠,就要沉得下心静得住气。只有这样,才会在这世间人人都说文武好,各个都说银钱才是至圣道理时你仍能守住本心。这世上,想要造出新的东西,成就属于自己的荣耀,没那么简单速成,都是需要时间需要耐心的。” “之前那位学子的吵闹,对在座诸位来说,只是小波折。如果连这都承受不起,以后一路艰难,你又要如何?” 这是明晃晃的在说蒋鸿祯是磨刀石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大放厥词,讲述你那一文不值的人生经历。”蒋鸿祯忍无可忍骂道。 费天禄瞪大了眼睛,站在那着急上火的试图让蒋鸿祯闭上嘴巴。 一位蒋相的孙子,一位郑工,这两人对上可不是让他为难嘛! 蒋鸿祯虽对这个工匠的级别有所怀疑,但按照一贯的考试安排方式,再加上这人煽风点火不知死活的说话,冷笑道:“不过一个铜级。”至多是个银级。 完了完了。费天禄闭上了眼,实在不忍再看下去。 储工喝止,“你在混说什么,这位是郑开诚郑工!” 郑开诚这个名字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原本平平无奇的老头身上。 郑开诚,三十五岁改进了生铁脱碳成刚技术,被特别授予铜级工匠的称号;四十五岁发明了水密隔舱技术,提高了整船的牢固性,商船航行更加安全,为金国繁茂的商业更添上一把火,直接跳级成为了金级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