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澄。 他低声道:“秋阳是我好不容易才藏起来的珍宝,我恨不得把一切捧在她面前,我不能让她又出事了!” 宋听风说话是张子澄没有见过的脆弱。 但他没有注意宋听风话里的问题,什么叫又出事了,他能做的只有劝阻。 此刻,宋听风的脑海中各种想法纷乱如麻。 他为什么改变不了?! 绑架!又是绑架! 是不是不管他做什么一切都会重蹈覆辙。 那他有了记忆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什么都规避不了! 原本他觉得只要秋阳不出事,他就可以当上辈子的事没有发生,他们安安稳稳的过他们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不行嘛! 感觉到着着自己的手愈来愈紧,力气越来越大。 “宋听风!!”张子澄一声高喝叫醒了宋听风。 “宋听风,你先冷静一下,子衿失踪了,谁是第一个知道的,你问过没有。”张子澄用林子衿的话题转移着宋听风的注意,尽量平缓着他的心情。 “问了。”似乎和张子澄发泄了一下,宋听风冷静下来,剑眉之下,一双眼眸淡漠如海,谁也不知道藏着怎样的滔天巨浪。 “他怎么说?”张子澄顺着话继续往下问。 宋听风摇头,回想道:“没怎么细说。” “那他现在在哪儿?” “应该回了西旻御苑。”宋听风眼中的猩红散去,看向张子澄,“走吧,先回去。” 张子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还能劝住,这个理智还在。 两个人开车驶向西旻御苑。 等他们到了西旻御苑,就发现林慕灏也到了,他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刚从公司里赶来。 方半夏也来了,她在酒吧事件并没有离开,还在扫尾。 接到消息后她立刻展开调查,她确实没想到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在这片地上还有人不给她面子,真是不知死活。 她赶去西旻御苑,看到的就是急匆匆赶回来的宋听风。 也许在西旻御苑的人都没多大留意,可方半夏一下就发现了,宋听风现在身上的气势很微妙。 原本有些散去的患得患失又厉害了! 不过想到今天是为什么来的,她脸上一贯勾起的笑容没有了。 几个人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 要说身份,方半夏才是这个圈子里最顶尖的那一个,不苟言笑的时候,浑身的威压没几个能挡住。 在询问的时候她身上的自信和那种运筹帷幄的气势,给予在场人一种难以言说的气质。 她坐在沙发上,冷声道:“小孩什么时候出的事?” 宋听风回答迅速,在这方面,他还是比较相信方半夏的,“今天下午。” “在哪里出的事?”声音冷傲果断。 “商业大厦旁边,秋阳坐上了其他人的车,和她今天出去坐的那辆一模一样。” 宋听风患得患失,有时就会犹豫担心,但是方半夏不会,即使全世界都陷入混沌,她也依旧会是那个最清醒的人。 一问一答,方半夏很快就知道了情况。 她点了点桌面,气势凌厉,有种淡淡的威慑,“有没有怀疑的人?” 宋听风肯定的说:“傅一黎。” 方半夏抬头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比如说为什么这么肯定,为什么偏偏是这个人。 这时,徐泉也从外面赶过来,还拉着季池池。 季池池的脑袋一走一耷拉,显然是硬撑着。 方半夏看着他们,她已经从刚才的询问中了解到了情况,问道:“小孩身上的定位器显示在哪里?” 听到问题后,徐泉回答了,“在一座郊区工厂,已经去看了,子衿身上所有的定位器都在那里,没有人。” 没有人,定位器还都在,方半夏摸着手上的玉牌思索着。 “你们仔细想想,可能会在哪里?” 然后方半夏就开始打电话,发号施令的姿态凌然。 宋听风低头思索,傅一黎的住宿不固定,如果说狡兔三窟,那傅一黎就有三十窟。 可能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季池池在这个时候举起了手,她打着瞌睡说:“这个…我好像能解决。” 只有是人,还会使用手机,她就能找到! 方半夏看向季池池,她倒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