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侠骨义气,助人为乐,见义勇为……真的,让我刮目看,我觉京城人称呼为纨绔,就是一叶障目,眼瞎心盲。”
“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学子,哪怕在科举上毫无建树,但这样的,却让我看见了一批栋梁材。”
俞州说极为真情实感,不疾不徐,也不够慷慨激昂的语气,却让众人不禁怔住,心绪翻滚。
六驸马说啥?他特别优秀?他是栋梁材?
俞夫子确这话夸的是他?
众纨绔吞吞口水,虽对这样的夸赞心虚,但不不说心里咋就那么兴呢。
但快俞州话头一转,看向第3队的几纨绔道,
“可是今天几,却让夫子失望,我在路途一共设置了不下七八次考验,结果一次都没有出手救助那些可怜百姓。”
“夫子知道在眼,那些低层百姓就是蝼蚁,平日里没有主动欺负他,就算是大恩大德了。”
“可要知道,没有底层百姓的贡献,又哪里有权贵的好日子?”
“吃的米,是百姓辛苦劳作的;穿的绫罗绸缎,是织娘日以继夜做出来的,还有多多……没有底层百姓的付出,就算有万贯家财,也只有活活饿死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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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夫子不需要成为救济天下的大圣人,但至少在能力范围内,看见老弱幼小,要有最基本的怜悯心,明白吗?”
一番话说那十纨绔脸色涨红。
其余纨绔怔楞,显没想到他能获更好的待遇,仅仅是因为他前在路上的随手而为。
这也算是优点吗?他就是觉男子汉大丈夫,欺负谁不行,干嘛非欺负老弱和姑娘小哥儿,一时看不顺眼罢了,竟就被表扬了?
打小就没被骂废物纨绔无,从来没有被夸赞过的众纨绔,一时心情有些复杂,酸酸涨涨的。
那十满脸涨红的纨绔更是又羞愧又恼怒,娘的,公开处刑太丢人。
亏在俞州主要目的不是打击他,所以快,俞州的话头就转了回来,
“不过夫信,一次两次的事情,也并不能完全说明什么,就像学习四书五经不行,但一却都是打猎骑马的好手。”
“人总是有所长有所短,所以,在接下来的集训,夫子还会继续考察,而以后的饭食待遇好坏,就跟的表现挂钩。”
“希望从明天开始,大家好好配合集训,好好表现。”
“一月后,集训考试合格的同学,夫子会为他准备一份礼物,请信夫子,这份礼物肯会喜欢。”
“至于不及格的,信一月后,也肯会是终难忘的记忆。”
“好了,大家慢慢晚膳,吃完听从教官安排洗漱休息,咱明天见。”
笑眯眯说完,俞州便背着手悠哉离开。
留下满脸懵逼又忐忑的众纨绔。
此时此刻,众人都感觉到不对,隐隐产生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可这想法终究只能夭折,因为俞州专门向文德帝要了好些士兵,整皇庄守严严实实,逃跑是不可能跑掉的。
最后没办法,一群纨绔只能满腹心事的吃完饭,精神萎靡的跟着十几士兵,也就是俞州口的“教官”去洗漱休息。
晚上。
杜宣康拉着自三好兄弟说悄悄话。
“诶,莫大哥,田二哥,陆三哥,说俞州到底搞什么名堂呢?”
陆明鹏摇头,“看不出来,但肯对咱勋贵家没好处。我爹说了,陛下要打压世家和勋贵,现在世家完蛋,就轮到我勋贵了,俞州咱带这里来,肯没安好心。”
田修泽点头,“我爹也这么说,我爹还让我好好查探下,诶,太难了,竟让我做细作,我爹可真是对他儿子没有半点自知明!”
莫云琅赞同,“老二爹确实,像我老爹就有自知明多了,我爹就让我每天做了什么,见了什么记下来就行!”
后说完,三人就看向杜宣康满是羡慕,“老四就好了,虽杜阁老不喜欢,但有事也从来不麻烦。”
听说俞州要带丁课室学子来皇庄搞什么集训的事情,杜阁老也产生过交代杜宣康两句,但想想小儿子凡事都喜欢跟自对着干的脾气,就迅速打消了念头。
可别到时候让人打探消息不成,反被出卖就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