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会觉得很辛苦,有点排斥。
但对整天精力充沛撒欢的纨绔们来说,不要太期待。
总之。
等五日后在国子监集合时,这群纨绔们全大包小包,马车数辆,奴仆成群的带过来,满脸期待副郊游的子。
俞州:这群兔崽子想屁吃。
所以很快,群纨绔们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俞州只允许他们带除了亵衣、牙香筹(古牙刷牙膏)这些比较私密的个人物品外,其余吃的喝的奴仆通通不准带。
甚至衣服不行,俞州专门给他们准备了个叫做“迷彩服”的劲装。
众纨绔:……
所以夫子叫他们这几天好好准备,准备个啥?寂寞吗?
如惨绝人寰的要求,大家当然不同意,哪怕他们对俞州的感官很好,之前还想和俞州做兄弟来着,众人纷纷表示抗议。
“俞夫子,你之前可没说不能带这些东西还有奴仆啊,我抗议!”
“对,夫子,没有小厮我洗澡穿衣服咋办?”
“就夫子,我不会穿衣服!”
“我也不会束发!”
群人纨绔直气壮得很,丝毫不觉得自己连生活不能自个丢人之事,好似这就个什么很郑重的问题。
俞州对丝毫不意外,甚至非常能够解。
因为古贵族的享受确超乎了现人的想象,像这些纨绔少爷,平日洗个脸,得下人帮忙拧帕子,不会自己穿衣服束发,的太正常了。
但这不让他宽容的由。
俞州也不废话,直接笑眯眯道,
“想跟夫子我皇庄集训,就得守我的规矩。当然,你们夫子我个通情达的人,如果你们不能吃苦,我也不勉强。”
“现在给你们个机会,不能接受未来个月没有小厮伺候的人,现在可以站出来,你们继续留在国子监上课,我带其他愿意的人走。”
众纨绔:……
上课不可能上课的,这辈子不可能。
现场安静几秒后,刚刚还强烈抗议的众纨绔顿时画风突变,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夫子,我跟你走!”
“不就自己穿衣服束发嘛,夫子,我可以学!”
“夫子,我不不喜欢四五经,我主要就想支持你。”
群人义正严词得不行。
远处跑出来看热闹的其他课室学子:就……很离谱。
不就学几篇文章诗词么,不知道还以为要这群人送死呢,竟然抗拒了如步。
孔祭酒等夫子:有辱师门,有辱师门。
但不管大家怎么想,反正俞州“恐吓”之后,众纨绔们收起了不满,积极的配合将奴仆小厮赶走,风风火火换成俞州准备的迷彩服。
也不在乎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不有伤风化,反正他们脸皮厚,国子监也没有姑娘哥。
等大家准备好了,俞州也这才点,带着众人走出国子监大门,徒步往京郊皇庄而。
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群身强体壮的男人,俩时辰的路途并不会超过极限。
杜宣康等纨绔子弟还第次进行这种集体徒步活动,很新鲜,路上有碰百姓围观,他们也不觉丢脸尴尬。
甚至……还有碰熟人脱离队伍打招呼的。
“哎呀,贺少爷,的你呀?你这要哪里?什么打扮?我差点没认出来你来。”
“什么眼神,爷这么俊,你竟然没认出来?我咋知道这啥打扮,反正我们夫子让这穿,别说,这衣服穿着还挺舒服的,动手动脚特方!”
“王少爷,你们这又打猎啊,咋没骑马呢?”
“什么打猎,干正事呢,我们夫子带我们外上课!”
群纨绔跟京城里的百姓们还挺熟的,在走出城门之前,直有好奇的围观百姓上来打招呼。
这也俞州会选这群丁课室学子进行改造和拉拢的原因。
因为杜宣康这些纨绔,的确喜欢吃喝玩乐了些,但和之前廖文才那种欺男霸的纨绔不同,平日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之事。
这些人,其除了读不行,有些少爷脾气外,本性并不坏。
看着那些脱离队伍跑闲聊的纨绔学子,俞州也没有口阻拦,只默默拿出个小本本,把不遵守纪律的人名字记下来。
多亏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这百多个学子,他全能对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