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在,孔祭酒要给杜阁老面子,哪能把赶出国子监。
所,也就只能委屈杜宣康了。
杜宣康丁课室学子们都很不服,可也知道现实如此,杜宣康能够洗脱罪就很不错了,只能忍吞声接受这不公平结果。
好在杜宣博被打折了一条腿,总归也太亏!
众安慰地想。
……
等甲课室学子们抬着杜宣博离开后。
丁课室学子们这才有功夫将注意力放到俞州乔楠身上。
杜宣康过来感谢道,“多谢了啊六驸马,今天要不是你,我可就遭罪了!今后,你就是我兄弟!六驸马你应该比我大吧?那你就是我老哥。”
“对了老哥,听说你要来我们国子监任教,这敢情好,你任教哪个课室来着?弟弟我赶明儿就带,先去给你压压那群崽子威风,省得那群眼睛长在头顶家伙不服你管!”
不愧是被丁课室学子奉为四当家大哥级物,这浓浓土匪腔真是扑面而来。
丁课室众学子也跟着齐齐点头,兴致勃勃地叽叽喳喳,
“六驸马,你就是六驸马俞州吗?”
“诶唷,老哥你长得真俊朗,我爹整天在家里骂你豺狼虎豹,搞得我还为你是个五大三粗洪水猛兽呢!”
“对对对,我爹还说六驸马奸诈狡猾,真是不知所谓,老哥你这明明是聪明绝顶,见勇为嘛。”
“六驸马,你是我们四当家兄弟,那你后就是我们五当家了!”
“五当家,五当家……”
刚才俞州挺身而出解围笼络非常有效,丁课室学子们热情之极。
就是这些说话有点坑爹,两三句话就把自家老爹在私下里抱怨,给卖了底朝天,绝对坑爹儿子得跑。
也难怪各家勋贵活都要把这些子孙,给送到国子监来关着,这要是放外面散养,怕不是天天给这些倒霉儿子收拾烂摊子?
但俞州却是对这些纨绔表现满意得不行。
俞州朝众温笑笑摇头,“你们想跟我拜把子,让我当你们五当家,这恐怕不太行。”
众顿时失望,
“为啥?六驸马,难道你也瞧不起我们?我们确实都不是读书料,可我们讲啊,跟我们做兄弟,你不亏!”
“就是,读书厉害有啥了不起,考上功有啥了不起,咱们凭本事投胎,凭本事纨绔,干啥瞧我们不起?”
一群正严词,把他们啃老纨绔事情说得无比清新脱俗。
还有委屈表示,“我蠢又不是我错,那是我爹娘给我个好脑子!”
俞州:……
乔楠:……
这群坑爹孩子。
都是智商正常还小接受精英教育,但凡稍微努力点,都不至混成这万嫌地步好不好。
懒就是懒,找什么理由,这可真是一群好大儿。
幸亏这群家伙碰到他们,不然这辈子真完蛋。
俞州笑容保持亲切蔼,抬手示意众安静后,这才解释,
“各位兄弟薄云天,为兄弟两肋插刀,能与各位拜把子实属荣幸,但遗憾是,今后,你们就是俞某学生了。”
丁课室学子:……
恩兄弟变老师,后上课还能不能愉快偷懒睡觉了。
丁课室学子非常激动,顿时又开始七嘴八舌,
“什么,六驸马,你要任教我们课室?”
“千万别!六驸马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甲乙课室优秀学子,才能配得上你,教我们你太吃亏了!”
“对,六驸马,是不是有针对你,竟然给你们安排我们课室,这不是坑你么!真是太过分了。”
“六驸马,他们肯定是看你老实欺负你,孔祭酒,孔祭酒你在哪儿?快出来,咱们说道说道,说好国子监风清正呢,你竟公然搞排挤……”
国子监夫子们,在教导学生上是有任务考核,规定了每届科举考试,每个课室要出现多少个童生、秀才、举、进士。
如果完不成目标,就升不了官,还要扣俸禄,扣腊赐(古代年终奖),扣冰炭孝敬……等等东西。
被分配到丁课室夫子,通常情况下都放弃了升官念头,至其他待遇被扣,学子们会帮忙补偿损失,夫子们也就佛系了。
此,这些学子才能无拘无束在丁课室撒欢。
可俞州肯定那些放弃治疗夫子不同,听说俞州是个很有事业心,这要是接手他们,指不定得怎么逼他们学习做政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