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阿尔弗雷德侧身,领我到了客厅,正准备去叫他,“布鲁斯少爷还不知道您来的事情,我这就去找他。” 他当然不知道了。 我是先开车到门口,然后直接找的阿尔弗雷德。 为的就是不让那个电灯泡碍事。 我毫不迟疑地拒绝:“别了,我只是来送个东西而已。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布鲁斯,就不和他见面了。” “您不多待一会儿了吗?” “那怎么可能。” 我咳了咳,自圆其说:“早上见了面之后,我才想起来我们很久没有说过话了。来都来了,说会儿话也好。” 能录音吗? “确实是有好久了。” 阿尔弗雷德了然,端来了茶杯:“自2个月前葬礼那次瞧见了一面,就再也没见过了。” “之后又陆续发生了些...在那之后,我经常会挂念您的情况,但却一直没有找到能够见面的机会。” 他说的是2个月前,埃利奥特夫妇的葬礼。 不提我都快忘了。 “...真的好可惜啊。”我感慨。 阿尔弗雷德一顿,似乎是在酝酿安慰的话语。 但我实际想表达的是,作为那场葬礼人物的主要遗孤,我不得不忙着和来宾客套寒暄,都没来得及和阿尔弗雷德说几句话。 那可是为数不多能遇到的机会啊。 葬礼的全程事情很多,围绕在我身边的陌生人没有断过,但是我依稀记得,代表韦恩家出席的阿尔弗雷德似乎一直在不远处站着,无声地陪伴完了全程。 “您可以常来的,”他侧头望向我,也想到了那个庄园外的牌子,有些无奈,“布鲁斯少爷那几天也很消沉,他也是欢迎您过来的。” 我若有所思。 阿尔弗雷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我稍作试探,掩面,轻声:“没关系的,其实一个人生活也很快乐...” 这句可真是真心话。 但对面的神情很明显,没有当真,反而有些担忧了起来。 能占便宜的事情,我绝不会放过。 所以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略显消沉地走出几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直接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借此挡住真实的脸色。 阿尔弗雷德轻轻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给出了无言的安慰。 俊雅又绅士。 白衬衫,小马甲,身上有淡淡的香。 胳膊很结实,抱很稳。 手也很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超有安全感。 我火速沦陷。 直到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微微垂下头,语气含笑但意味不明:“你逃学了?” 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时刻意识到的。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逃呢。 没关系,我就当没听见,准备再抱一会儿。 但他突然松开了抱着我的胳膊。 我并未注意到逼近的威胁。 我一直以来的主张是,制止不了,那就放任。 生前当及时享乐,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毕竟我不要脸。 所以我悄悄挪了挪手,不经意地凑到他垂在身侧的手边,勾住他的小手指。 并且朝他的方向探了探,不怀好意地踮起了脚。 然后,一道冷淡的、不懂风情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