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团建活动的好时候，毕竟布鲁斯一点都不想提起那事。 “以上这些现场都出现了一批相同的人”，亚瑟总结陈词。 “那些人有什么特征”，布鲁斯询问。 亚瑟看了眼哈尔，似乎在斟酌些什么，然后又看向众人。 “那些人都带着灯戒” 会议解散之后… 其他人都开始收拾东西，就哈尔还坐着没动。 布鲁斯看到他手上的绿灯戒指有些暗淡，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布鲁斯走了过去，敲敲他的桌子，“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有眼色的离开 哈尔一抬头，就看到布鲁斯关心的眼神。 两个人走到窗边 哈尔看着窗边的景色，和那天的暴雨截然不同。 “我们曾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直到我发现他用灯戒做些不太好的事情，玩弄人心。”，哈尔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神，“甚至是杀了人。” 布鲁斯在做一个倾听者，没有说话。 “我为了阻止他错下去，把他戒指给收回来，本来只是想赶走他。” “他却被我杀了” “我看见他了，布鲁斯，塞尼斯托他在哥谭出现了。” 哈尔看向布鲁斯，语气坚定，“他是回来复仇的，冲着我，可能也是冲着哥谭” “塞尼斯托要想证明自己” “就必然会有牺牲品” “我了解他！” 布鲁斯想起他曾有一段阴暗的日子，阴暗到灯戒都要抛弃他。 那段时间他一蹶不振，无法使用灯戒的力量。 哈尔表面看上去镇定，其实一直把这件事隐藏在心里。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布鲁斯搭搭他的肩膀，“我们无法选择对手是谁，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是一个人。” “这句话不大像是蝙蝠侠会说出来的话”，哈尔直白的很。 “人都会是变”，布鲁斯难得剖析自我，“蝙蝠侠也是会在特殊情况下杀人的人” “不杀是他的底线，但是却不是必要性。” “当杀人成为惩罚犯罪的理所当然，那这世上都要乱套了！” 哈尔放松了点 布鲁斯看了下手表，“一起回庄园吃饭？阿福也好久没看到你了” “下次吧”，哈尔婉拒了和布鲁斯去吃饭的提议，他想一个人呆着。 布鲁斯不想把哈尔逼的太紧，“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他了解阴影带给一个超英的影响，就好象午夜梦回，布鲁斯仍会梦见父母倒在街头，只不过比起从前，他睡醒的时候只是习惯，而不是抱着自己痛哭，痛哭的孩子早就消失不见。 临走的时候… 布鲁斯听到哈尔说了句，“我不会放任塞尼斯托不管” 布鲁斯笑了笑，打起精神就好。 坐上电梯，布鲁斯从基地出来。 刚坐电梯的时候，就收到信息，“那个…布鲁斯，我在外面，你们基地的武器能收一收吗？” 其实凯瑟琳黑进来很简单，她就是懒。 布鲁斯打开监控，发现凯瑟琳的车就停在基地大门口。 胆太大了她！ 未识别车牌，又在所有的武器射程视角范围内。 车里带着墨镜的女人，正喝着她的星巴克，她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发现武器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枪口。 她动一下，武器动一下。 再仔细一看，那热能武器似乎启动了！ 不会就交代在这吧，凯瑟琳咬了下吸管，想着怎么跑路！ 幸好消息发给布鲁斯没多久后，武器就自动缩回去了。 这种逆天的设计，一看就是出自蝙蝠侠的手笔。 凯瑟琳看到布鲁斯从大门出来，逆着光的样子，只能看到他西装轮廓，怎么说呢… 即使只有轮廓，看上去也是个艺术品。 一个像艺术品的有故事的男人 布鲁斯拉开车门，“过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再来晚点，你估计就要和车一起变成灰烬，留在基地当化肥了。” 凯瑟琳有时候是真的怀念，蝙蝠侠那寡言寡语的样子。 “我来接你下班啊”，凯瑟琳理直气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