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个方向，“你往那去，就可以找到通往亚特兰蒂斯的路。” 这鲸王还是让它去亚特兰蒂斯呆着吧，一般海域它要是想不开，哪天再来一次海啸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布鲁斯感觉到呼吸不畅的时候，他视线开始模糊。模糊的时候，有个波光粼粼鱼尾由远到近靠近了他。 凯瑟琳拉着他往海平面上游，水压变得越来越小… 还不等出水面，布鲁斯的意识开始涣散。 凯瑟琳靠近他，双手捧着他的脸。气息就在咫尺之间，像是冰雪融化，秋风拂面，相互交融的时候，已经分不清那是天上雨还是地上的水，反正就是汇集在了一起。 鲸鱼往大海深处而去，鱼群也四散开来… “你摸够没有！”，凯瑟琳趴在岩石上甩了下鱼尾。 布鲁斯看到自己手被打开，有点心虚的摸摸鼻子，“你还能变回来吗？” 见多识广的布鲁西宝贝，觉得自己竟然舍不得那鱼尾，想把凯瑟琳养在庄园里，给她弄个超大游泳池。 凯瑟琳白了他一眼，“你可别有什么危险的想法，我这状态持续不了多久！” 海面上波涛汹涌平静下来，好像刚才那遮天蔽日的啸浪根本没有发生过，有渔夫惊讶的喊着，“那是什么！” 一个带着鱼尾的女人，在水面起身又下落，海藻般的头发，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布鲁斯看着凯瑟琳游回来，美丽的鱼尾在上岸那一刻有变成了细长的双腿… 两个人都湿嗒嗒的，海滩上过来捡贝壳的老人一脸暧昧的看着他们，总觉得他们做了什么多余的事。 “年轻真好”，老人感慨道。 凯瑟琳点点头，“退休也好” 因为有了共同话题，凯瑟琳和老人聊了一路，在老人热情的指点下，他们知道最近的旅馆在哪。 还是没赶上阿福的晚饭，凯瑟琳和布鲁斯对视一眼，齐齐叹气！ 两个人在海边随便找个旅馆住着，现在距离哥谭已经好几百公里外的地方。 “老爷，你怎么可以！”，视频电话里，阿福一脸觉得禽兽的表情，他身后的迪克和杰森也是不认可的看着他。 凯瑟琳在床边吹头发，身上的衣服是刚换过的… “可以什么”，百特曼独有的不赞同眼光看着他们，“你们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