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也能看到一些奏折上面写了些什么。”顾泓皓这会学聪明了,知晓先斩后奏了。 不等顾思榆说她不想听奏折上面写了些什么,他就先一步的快速讲到,“当今天子,嫉恶如仇,极度厌恶贪污受贿之人,惩治贪官污吏是他处理的奏折中最为多的事件。” 顾思榆望着一脸计谋得逞的顾泓皓,只觉得她兄长确实不呆,今天想说的话,绝对不留到明天。 她还想对顾泓皓再交代些什么,就听见门口有人敲门,她道了一句进来。周眠就推门而入走到顾泓皓的床边,对他们说道:“小小姐,老爷那边派人来喊你到书房一趟,说有要事与你商量。” “能有什么要事同我商议,还需要派人遣我去书房。兄长病了,他连看都不来看一眼。”顾思榆一点也不想看到顾清辉的那张脸,明明是个文人,却写满了对功名利禄的欲望追求。 再加之,顾思榆也很讨厌如今的自己,明明厌恶对方,却又必须为了生存依附对方。 如今,在顾清辉的努力之下,她和兄长一同有了一个六岁的弟弟顾清风,和两岁的妹妹顾琅月。 “思榆,不可对父亲不敬。他再如何不好,也终归是生养我们的父亲。再加之,今日若不是父亲冒着大不敬的危险来为我向太子求情,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脱身的。” 顾泓皓之前同样一直埋怨顾清辉不顾子女意愿的再娶,但是他现在经常同顾清辉一起出入宫廷,也理解了父亲在官场的不易。 在宫里受了同朝为官的臣子的打压或是意见的相悖,难以迅速释怀。若是再回到家中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更是心生凄凉之意。 顾思榆闻言不得不感慨被顾泓皓被同化的未免太快了些,三年前还义愤填膺的同自己说这辈子都不会成为像顾清辉那样的人的顾泓皓,三年后也学会共情他理解他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危险也是他给你带来的,若非他三年前执意让你入宫伴读,你如今又如何会有机会惹得太子不喜,突发急症。”顾思榆不喜顾清辉何尝不是在为顾泓皓鸣不平,奈何,顾泓皓已经有些不领情了。 时至今日,顾泓皓从来没有后悔进宫。对于顾思榆的耿耿于怀,他依旧直言不讳的说道:“当初的选择是我自己的决定,与父亲无关。” “行行行,你们父子情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关系,是我固执己见,以小人之心度你们君子之腹了。”既然顾泓皓不曾后悔,那自己也是枉做小人了。 “那我就不多余在这里打扰,顾大才子,休息了,我这就去父亲面前聆听他的教诲,以免让他等太久,耽误了他这个大忙人的急事。” 顾思榆是带着气离开顾泓皓的屋子的,顾泓皓也不知他与顾思榆怎么就说着说着,对方就气鼓鼓的走了。 自己是顾家大才子,那她还是顾家大小姐呢,大小姐最近的脾气好像见长了,气性越来越大了。根本听不得旁人的解释,只有她自己的看法,她自己最为坚持。 顾思榆的脾气可不是只对着顾泓皓一个人有的,顾清辉同样能享受到同等的待遇。当她在下人的推门之下,进入书房之后,对着还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的顾清辉,单刀直入的问道:“父亲,叫我来有何事?” 顾清辉坐在书案前的椅子上,正好同顾思榆处在同一位置,他要是在此刻站起身,那顾思榆同他说话还得仰望。他放下手中的毛笔,对着性格直爽的女儿,同样开门见山的说道:“妞妞啊,父亲确有一难事,需要你相助。” 这一声妞妞叫的顾思榆整个人都不好,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顾清辉能这么同她客客气气的说话,那绝对是有要事要同自己商议。 换做平时,他都不会委屈自己叫出如此亲昵的称呼,只会连名带姓唤她顾思榆。 “父亲大人,你有话就直说吧,不必说什么帮不帮助的。我就一小孩,你一个大人,我能帮你什么。”顾思榆轻易不会给自己揽活的,她天天急要忙着学习骑射功夫,又要去贾敏面前逗她开心,时不时还要关心一下顾泓皓在宫里过得如何。 她每天忙的连祖母都不满她天天都不着家,她实在是没空相助。 “怕就怕这事,只能你去。我刚要离宫之际,太子殿下派人来同我说,不批你兄长的病假,即便是相当于把之后的休沐提前,他也不允。”顾清辉刚才拿着毛笔,看似是在那里写写画画,其实心里乱的很,什么也没有画成功,画到最后也不过是一滩黑墨徒留纸上。好好的一张白纸,被他浪费了。 综合今日顾泓皓同自己讲的太子的事迹,顾思榆一点也不惊讶太子会做出这种不批假的事情。 “为此,我还特地前往毓庆宫同太子说明了你兄长高烧不退已经被送回府的事情。但是太子说了,他今日已经算是早退,至归家休一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