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不然,老子肯定要再多享受几个。” 勾着墙体的绳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江池云转瞬就出现在墙上,足尖轻点石瓦,石瓦上的泥土来不及攀附到他鞋底,他已经来到城内。 两个摇摇晃晃的鲜卑人看到了他,还嬉笑着相互问:“那好像有个人影?是不是我喝多眼花了?” “我也看到了,小腰真瘦,看来是那天被你弄死的女人变成鬼来向你讨债了哈哈哈哈——” 响亮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甚至来不及惨叫。 旁边的鲜卑人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推了推他,结果,下一刻,刚才仰头大笑的同伴脖子上出现一条横直且细的血线。 咚咚两声,脑袋和身体分别落在地上。 他酒醒了一半,正要惊叫,却觉得自己也喉头一紧,一双手立刻慌乱的去摸,结果竟直接将自己的头推了下来! 江池云手中薄如蝉翼的细长刀片上没有留下一滴血。 他跨过这二人的尸体,就这么大喇喇任由他们躺在地上,悄无声息的往城中走去。 越往里走火光越亮。 放在平时,定是有什么节日灯会才会有如此景观。 但是此刻的太鄞城却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传来的粗鄙骂声和女子痛苦的呼救,其他什么也没有。 江池云想到曾经听一个西北当地人说起,鲜卑人平日里除了会抢夺大齐的人和食物,还会抢夺蜡烛。 因为鲜卑人不如大齐人智慧,根本不会制造蜡油。 所以他们此刻拼命的点燃所有的蜡烛,纵情享受与浪费这一地光明,仿佛太鄞城比往日里更亮些,便能证明他们比曾经生活在这里的大齐人更强大。 江池云阴着脸,随手捡起一根正流淌着浑浊泪水的黄油蜡烛,往更深处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