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丝一点都没有传到他耳中。 若非宣王现身,他很可能就蛮横地驱逐了陈舒青,成为了礼部,哦,不,应该是王太师手中的刀。 庄祭酒心内也有几分生气。 陈舒青摇摇头道:“这本是好事。多建一校,便有一地百姓得益。” 她把自己给女帝的提的建议也说了,庄祭酒更是惊异,他惊叹陈舒青的应对迅捷,更为她的精妙主意而击节。 “你既然都有了应对之策,为什么要来国子监?”庄祭酒生出了新的疑问。 陈舒青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封奏折,道:“下官不过是侥幸得到封赏,此前从未涉足过政务。既得陛下信任,只能竭尽愚钝,一力向前。下官个人得失不足挂齿,但若是错失了这个良机,恐怕一生都难以原谅自己。因此,下官想请祭酒大人相助,参详这份奏折。” 她低下头,恭恭敬敬地将奏折捧到头顶。 庄祭酒并没有立刻接过,他意识到,这封奏折的重量恐怕远远超过了方才陈舒青所献的计策。 他只看到素绢的封面上,写着四个字:《议诸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