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记得在白木书院的时候,陈舒青脚上还受着伤,却能一言一词与王礼时辩得不落下风。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原本只是用来当作借口的读书一事,变成了他真正的目标。 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的身边也有那么多人在殷殷盼着。 或许是女帝思及陈舒青所言的技工学校要招收女学生,所以赏赐给她的织工都是女子。陈舒青如获至宝,不仅邀请她们登上马车,还殷勤地表示只要她们愿意在学校任职,自己一定提供优厚的待遇。 这话倒把三名织工吓到了。燕朝惯例,皇室赐人给臣下,基本就可以理解为私人奴仆了,没看工部已经把织工们的户籍簿子都给了陈舒青了吗。 实则在此时,工匠的地位十分低下。他们不仅要服比农民更多的徭役,而且还常常面临生命的危险——譬如有些石匠在修建完帝王陵墓之后,就有可能被灭口,官府以这样残忍的手段来保住陵墓的秘密。 可陈舒青是古人壳子里装的现代灵魂啊。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当然是人才!所以她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三名织工,恨不得把她们都好好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