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么大胆的想法感到窃喜。 石宽看柳令芙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又喊了一声,“大人?” 柳令芙暂时找回理智,对刚才自己没有听见的话问道:“嗯,你说什么?” 石宽耐心的回:“大人,有位老爷说要见你,正在中堂等候。” 本县只有两位老爷,一个张甲明。一个秦渊,不知道来的是哪一个? 两人都是她的金主爸爸,无论是哪个都得去见呐。 刚才还恹恹的柳令芙现在豁然开朗,精神抖擞的从太师椅上起身。 来的人是张甲明,他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李旦来了县衙,见到柳令芙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责怪她不引荐引荐。 柳令芙只能敷衍的说最近的实务太多忘记了,而现在李旦不在衙门,只能下次引见与他认识。 张甲明也不强留,反正来日方长,大不了他明日再来。 送走张甲明后没多久,秦渊也偕同他的管家一起来了衙门,柳令芙见了他,闲聊了两句后也说明了来意。 柳令芙以同样的理由送了秦渊。 等秦渊离开后,柳令芙最后一个盲点也被她解开。 找到洪申后,柳令芙只说了两个字——“开会。” . 陆放查完消息后回到柳令芙家里,江挽楼正半躺在一张躺椅上面,阖着眼一手持着白璧无瑕的玉骨折扇轻轻扇着,另一只手置于腰上。 没有睁眼他也知道是陆放回来了,轻摇折扇时一下合上扇面,用扇子指了指院里井口边的的木盆里放着的衣裳,随后又闲逸的打开继续扇。 陆放自觉的走到木盆边,从井里打了些水上来,开始洗江挽楼和柳令芙的衣裳。 手一边洗一边说道:“公子,已经打听好了,刘伶甫这两日遇上了麻烦,他的官印好像被偷了。” “还有漳州的乾礼正和本州知府李旦也在衙门。偷走刘伶甫官印的盗圣……”陆放手里一顿,话也断了半截,把洗坏的衣服重新放在一边后他继续说,“就是他们引来的。” 江挽楼声音清雅:“那刘伶甫现在有何打算?” 陆放重新拿了一件衣服,是江挽楼的,手上的动作轻了些,“看样子束手无策。” 江挽楼没有说话,陆放继续道:“昨晚来的人应该不是他们的人,那人应该是冲着刘伶甫来的。” 嘴上如此汇报着,心里陆放已经杀了刘伶甫千万遍了,他到底是有什么臭毛病,居然每天都要换一身衣裳,害他堂堂暗卫总长,每天来给小县令洗衣服。 厨房里,另一个暗卫穿着襜衣站在厨房门口问陆放:“总长,饭菜现在热着吗?” 陆放恨道:“热着!” 那暗卫“哦”可一声回了厨房。 江挽楼才迟迟开口:“调查清楚那盗圣的身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陆放手上动作不停,回答道:“是。” 又从衣服堆里摸了一件衣裳,只不过拿在手上的是一条长长的白绫,陆放惊道:“主子,刘伶甫不会想自尽吧?!”